在陪同男友參加頒獎典禮的路上,我們雙雙出了車禍。
再次睜眼,我們回到了相識前。
上輩子,我們戀愛八年,我和他提了結婚無數次,他始終以事業為重拒絕我。
後來我才知道他心底始終放不下已故的小青梅。
重生後,我決定徹底放手。
他選擇去北方讀研,我選擇去南方打拚,從此天南地北不相見。
後來他成為生物界最年輕的院士,救回了青梅,和她結婚。
見我獨自出現在校友會上,他開口嘲諷。
“我知道你兩世都忘不了我,但也不至於為我守到現在吧。”
我沒搭理,牽過一個小女孩的手,替她整理衣領。
他緊緊盯著我,聲音發顫。
“你當初不是非我不嫁嗎,這小孩是誰的!”
......
因事業有成,我被學校以傑出校友的身份邀請回去參加校方會。
結束會議後我著急趕飛機,隨意收拾了一下就進入會場。
同樣以傑出校友的身份被邀請回來的還有顧執光,身邊跟著被他救回來的小青梅林秋棠,笑意盈盈得享受著眾人的恭維。
“執光,聽說你又攻克了一項新技術,現在是生物界最年輕的院士,簡直是天才!”
“那可不,多少國家出巨資想要將執光挖過去給他們做實驗,光是別墅豪車都跟不要錢一樣送,我當初看見國外邀請函的時候眼睛都看直了,隨隨便便一樣東西都是我奮鬥一輩子才能買到啊!”
有人笑得諂媚。
“唉執光我有個弟弟也是生物學這塊的,現在就在這裏讀書你看能不能看在我們是室友的份上帶帶他?”
有人替顧執光開口了。
“執光收學生隻看天分,很多大佬的兒子或者孫子都不收,更何況你弟弟,別做夢了。”
話鋒一轉。
“不過我聽說你要和秋棠結婚了,什麼時候啊?”
顧執光笑著牽住林秋棠的手,展示著手中的訂婚戒指。
“農曆的下月初七,到時候我給你們發請帖。”
周圍人又是一陣連連恭喜。
隨後有人不合時宜得問。
“唉,那你會不會邀請段昭栩來?”
聽見我的名字,我的注意力一下被他們吸引。
其中人臉色怪異,隻有提出的人渾然不覺。
“畢竟你們當初一見麵就像死對頭一樣拚得你死我活,大家都以為你們要打起來的時候,你們卻當著所有人的麵親了。”
顧執光身邊的林秋棠一下發覺他的臉色不對,笑著打圓場。
“都過去八年的事了,就不要再提啦,不過她願意來的話我們也是很歡迎的,畢竟我們還是同學嘛。”
提出的人終於反應過來不對,沒有再接著問。
眾人的臉色恢複正常,紛紛說嫂子真大氣。
其實當初的我們是一見鐘情。
但因為好勝心太強,又年輕,都將心中的那一份悸動當做是遇見對手的共鳴。
直到後來我那戀愛經驗的豐富的室友忍不住問。
“你們確定沒談,哪有異性朋友貼這麼近的!”
我這才發現我和他手貼著手,手裏還握著他遞來的咖啡。
我臉一熱,飛速逃離,他衝過來抓著我的手,同樣臉紅紅的。
“要不要和我談戀愛?”
我同意了。
可惜,人心易變。
“昭栩你怎麼在這?”
同學的聲音走近,打斷我的回憶。
我掛著標準的笑容和他打招呼。
他上下掃量我好幾眼,笑容嘲諷。
“怎麼穿得這麼普通,也不會換點好衣服。”
“你說你不會一下班就追著執光進來吧,可惜執光要結婚,你沒有機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