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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第一個出考場的。

人群中，我看見了那張噩夢般的臉。

謝知賀也看見我了，他皺了皺眉，眼裏是怎麼掩飾都蓋不住的厭惡。

在這種重要的日子，他當然是要來刷一刷存在感。

記者蜂擁而上。

“作為第一個走出考場的考生，你有什麼感想嗎？”

“你有著年少天才的稱號，後來成績卻大幅下滑，你覺得今天的考試難嗎？你之前的成績真的都是自己考的嗎？”

鏡頭懟到我麵如土色的臉上。

高強度的閃光燈讓我下意識皺了下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