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給了我家資助的窮困學生。
新婚夜,他用手捅破了我的那一層後,便毫無留戀起身離開。
他甩開了我挽留的手,眼中滿是不屑。
“我已經如你所願碰了你,還要怎樣,這麼下賤,用不用我在給你找個男人來伺候你?”
下一刻,他竟然揮刀砍下了碰過我的那根手指。
他拖著殘手去尋了在外包養的那個同為窮困學生的女孩,求她憐惜。
“央央,我沒將臟手帶回來,我是幹淨的,求你讓我陪陪你。”
後來,我也包養了一個窮學生。
他卻紅著眼拉著我不肯放手。
“卿卿,求你別不要我。”
可他怎麼覺得,我會要個臟了的殘疾呢?
......
從周許楠的床上下來時,腿都是軟的。
隨手撿起地上的衣服,便要離開,被人握住了手腕。
周許楠可憐巴巴的,像隻要被拋棄的小狗。
“姐姐,能不能離婚,讓我娶你?”
“好。”
他本準備了一肚子想要說服我的話,最後長著嘴愣了好一瞬,一把將我擁入懷中。
“這可是姐姐說的......”
許是怕我反悔,還幼稚的要和我拉鉤。
“三天後我給姐姐下聘禮,一個月後我們辦婚禮,你什麼都不用管,我來準備......”
從周許楠那裏出來,我到底開車回了家。
本以為付臨洲會不在,卻不想和他撞了個正著。
這還是那天鬧掰後,我們第一次碰麵。
他穿著鬆鬆垮垮的睡袍,露出的肌膚上布滿了事後紅痕。
瞧見我那一瞬,眼中抑製不住的厭惡。
他手中舉著剛剛泡好的咖啡,殘缺的手指裹著紗布,瞧著十分的刺眼。
隨意斜睨了我一眼,語氣滿是譏諷。
“怎麼,回去打小報告了?”
“結婚前,你就知道我不願意娶你,卻非要嫁給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鬧什麼?”
他說的漫不經心,緩了口氣,又一副大度的模樣重新開口。
“不過央央大度,不計較和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以後你就負責照顧我和她的生活,隻要你別再惹事,我勉為其難不將你趕出去,也不會和你離婚的。”
我被這話逗笑。
這房子是我的,小到一根筷子都是我買的。
那人登堂入我家,睡我的老公,還讓我伺候他們這對奸夫yin婦,也虧他說得出口。
他真 覺得我非他不可嗎?
我冷眼掃過那張曾經讓我魂牽夢繞的臉,冷冷回道。
“不用勉為其難,現在我們就離婚。”
我將回來時打印好的離婚協議遞給了他。
付臨洲原本冷淡的麵容上有了裂痕。
他瞬間皺眉,生氣的道。
“孫卿卿,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威脅我,你覺得我就會妥協嗎?”
“我是不會舍棄央央的!”
他以為我是欲情故縱。
可當他新婚夜拋下我,砍斷了碰過我的那隻手指後......
我是真的想要離婚。
看著他那副為了錢央央恨不得要我拚命的模樣,突然就想尋個答案。
“那你結婚前為什麼不說你非那個錢央央不可呢?”
“你說我非要嫁給你,明明是你同我爸提的結婚事情,到底是誰在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