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祖母和父親商量怎麼個法子讓相府小姐歇了心思。
思來想去,我認為直接告訴人家我的身份算了。
“不可!”父親大不同意。
“相府那個丫頭的性情不是那樣惡毒之人,但這樣做終究冒險。”祖母思索。
“我認為席小姐是個懂事理的,也當不會往外傳的。”
我實在堅持,並且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父親和祖母也隻能將就點頭。
翌日,我便遞了拜帖。
席小姐見了我,臉上欣喜旁人見得一清二楚。
屏去下人,屋內隻有我們兩人。
她滿眼歡喜:“小將軍,你心裏是有我的對不對?”
得,原來我那次說的話半點作用沒起啊。
好好一姑娘,怎得落入這般癡情模樣。
下一秒,我摘下了發冠。
不如來得直接些。
她應當是受驚了,半天不做聲,笑容也凝固了。
“青霜姑娘,我本是女兒身。怎能成全你呢。”我無奈。
她回過神,半天不願相信。
“你,你是女子?”她麵色煞白,半晌才逐漸恢複。
“是的,因為家裏私事不得以一直對外稱我是男子。此事機密,還望姑娘莫要聲張。”
我相信她一定是會為我保密的。
“那,那你從小就當成男子養。還,那麼小就上了戰場……”
她失神喃喃,
“在多少女子還在父母懷裏撒嬌的年紀。”
說起這,我可自豪了,
“是啊,我自幼愛舞刀弄槍。”
末了,她問我,
“你曾經受傷時,很痛吧。扮作男子,也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愣了一刹,隨即笑,
“是有一點吧,不過我能趕走很多壞人快樂比痛更多。何況,我從小武功就好,同齡的沒幾個能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