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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姐沉著臉不說話，劉璐上來就劈頭蓋臉：“紀怡詩，你能不能消停點。搶 C 位、上熱搜、懟秦鹿，請停止這場鬧劇。”

我一聽就懵了：“我靠自己爭取出道，又不讓公司花錢砸票，這不挺好嗎。”

於姐冷笑一聲：“你還真天真，出道夜的名次早內定了，再折騰也就是個第八第九，翻不出花兒來。”

我心一下子涼了半截，拚死拚活爬到這位置，都是別人 play 的一環。

張總看我臉色不對又補一句：“出道有什麼好，合約綁女團兩年，解散了還不是一樣糊。”

“內娛愛豆沒出路，趁年輕去演古偶才是正道。我已經給你物色了幾個大 IP 的女配角，演好了還能混個臉熟。”

我皺眉：“但我想唱歌跳舞，愛豆不行，可以做歌手啊。”

於姐不耐煩地打斷我：“歌手？發單曲做唱片不要錢啊？公司培養你花了多少成本，你有名氣有錢嗎？歌出了也就是粉絲自嗨，糊得連渣都不剩。”

我倔勁兒一上來，開始給老版姐講道理。

比如幹食堂的得了最佳窗口，獎金增加不說，還能多賣點賺外快。

就算不出道，拿個最佳人氣獎，能接代言。

粉絲一多，商務就多，我還能攢錢出歌，這不比演古偶劃算。

我一本正經瞎編，硬把食堂經驗往娛樂圈套。

於姐聽完沉默了，眯著眼琢磨半天：“你這哪學的這麼土的歪理。行吧，公司不幹涉你，花點小錢給你拉人氣，但你都得給我賺回來。”

我興高采烈地拉著於姐拍胸脯保證。

而於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她五十多歲的閨蜜。

一周後，萬眾期待的出道夜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