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在一旁冷眼旁觀,嘴角還掛著點得意。
我們仨紅光滿麵,走上台時步伐都帶風。
導師看我們的表演直點頭:“難得啊,比賽到了這個階段,還能有這麼好的狀態。完成度很高,體力充沛,表情到位。”
反觀秦鹿那組,她當組長要求嚴得跟軍訓教官似的。
組員一天練十幾個小時,還要控製飲食。
秦鹿自己倒是撐住了,可隊友臉色發白,跳到一半差點腿軟摔倒。整組完成度稀爛。
導師皺著眉說:“節奏亂了,體力明顯跟不上,太可惜了。”
秦鹿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散場時,段昭昭和林小雅興奮地對我吹了一堆彩虹屁。
我笑了笑,沒吭聲。
食堂人不整虛的,吃飽喝足才有力氣幹活。
秦鹿故意走在我前麵,湊近陰陽怪氣地開腔:“真能裝,想立不做作能吃的 flag,老天爺賞土吃罷了。現在的網友沒那麼容易糊弄,小心塌房。”
她聲音尖得像踩了尾巴的貓,我冷笑一聲:“現在最惹人嫌的人設,就是高冷 208。特別是那些霸著練習室,餓得隊友跟行屍走肉似的。老娘吃得下跳得起,不像某些人,吃貓糧都能翻車。”
秦鹿臉綠得像抹了芹菜汁,剛要衝過來,被其他人拉住,指了指攝像頭。
“怡詩,你是吃錯藥了嗎,以前都能忍則忍,現在連秦鹿都敢正麵硬剛了?”
林小雅這話一出,身體殘留的情緒翻湧,我感到一陣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