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既白一愣。
......好痛？
她低頭看腳邊毛茸茸的一團金漸層。
其實比起記憶裏金漸層的模樣，現在的小貓體格雖然隻胖不瘦，但看起來過得並沒有太好。
金漸層臉上的毛有些打結，顯得憔悴，眼睛也不如那時明亮。
還是像顧南喬。
江既白想到在洱城見到顧南喬的第一麵，對方就顯得形容憔悴，眼神光也黯淡。
哪裏還有六年前力挽狂瀾意氣風發的金牌顧大機長的模樣？
江既白並未動容。
叫喚著痛的小貓讓他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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