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雙生哥哥意外去世後,他主動提出兼祧兩房。
他瞞著我,當晚就和嫂子進了洞房。
第二天一早他摟著嫂子出來對我說。
“文靜,你要理解。哥哥死了,我自然要替他擔起責任。”
“無論是繼承家業,還是照顧伊婷。”
嫂子一臉柔弱地看著我。
“弟妹,你不要生子文的氣,要怪就怪我吧。”
他們當著我的麵你儂我儂,一起睡了三天,我三天沒有睡著。
第四天早上,我下了決定。
我要離婚。這個臟男人,我不要了。
1.
這三天裏,整個別墅都成了他們的歡樂窩。
甚至為了方便廝混,他們直接給別墅傭人放了四天的假。
今天正好是傭人們放假的最後一天。
施子文和嫂子黃伊婷直到中午才從房間裏出來。
黃伊婷打了個哈欠,柔弱無骨地靠在他的懷裏。
“子文,我餓了。”
他立即命令我。
“喬文靜。還不快去做飯。”
“沒用的女人,連飯都不知道提前做。”
施子文的目光嫌棄,與以往的溫柔和深情截然不同。
我從不知道他原來是這樣的性格。
我握緊雙拳,深吸了一口氣。
沒有聽他的話去做飯,而是認真地說。
“施子文我要和你離婚。”
這是我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可他們卻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黃伊婷嬌笑著說。
“弟妹,你鬧脾氣也要有個度。也就是子文脾氣好才能容忍你。”
施子文嗤笑一聲。
“伊婷,她哪有你懂事?”
“喬文靜,你一個被我玩爛了的女人,離了我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
他把玩著她的手,甚至都沒有正眼看我。
我不禁感到一陣窒息,隻能深吸一口氣,再次堅定地提出自己的訴求。
離婚。
或許別的女人能忍受自己的丈夫不忠,和其他女人廝混。
但我不能。
我的聲音太過認真,態度過於嚴肅。
施子文終於仔細地打量了我一下。
我的心立即提了起來。
然後他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
“離婚?可以啊,隻要你把我和伊婷伺候好。”
“現在滾去做飯!”
我不敢相信他竟然這麼輕易就同意了,忍不住愣了一下。
黃伊婷就開始嘲諷。
“弟妹怎麼還不動?果然你剛才說離婚隻不過是在拿喬吧。”
我立即站起來,向廚房走去。
隻不過我自幼也是嬌生慣養,不會做幾個菜。
隻能在網上搜教程。
切菜的時候還不小心將我切傷了。
聽著客廳裏傳來的他們的說笑聲,我的心中無比苦澀。
花了一個半小時,我終於將三菜一湯端上了桌。
菜上齊的時候,施子文不耐地說。
“動作慢死了,以後再這樣就別想離婚了。”
說完他讓我給他盛了一碗湯。
湯一入口他就吐了出來,憤怒地將那一盆湯全都倒在我身上。
“喬文靜你做的是什麼東西?”
湯已經被放涼了,我不至於被燙傷,但還是讓我狼狽不已。
頭上身上全是湯的配料。
黃伊婷嘗了一口菜,又把菜都掃到了地上。
“弟妹,你是不是看我們不順眼想要毒死我們?”
最後隻能嫌棄地說。
“以後你不用做飯了。”
2.
我回到房間清洗了自己,將傷口包好。
等我再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吃上了私人餐廳送來的飯菜。
當然沒有我的份。
一整天的時間,他們把我指使得團團轉。
讓我打掃別墅,讓我在他們辦事的時候為他們遞水,遞其他東西。
完全將我當成了他們之間的情趣。
結束後,還讓我替他們擦幹身體。
為了能離婚,我忍下了這些屈辱。
等到他們都沉沉睡去,夜深人靜的時候,我才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頓飯。
飯菜都已經涼透了,可我卻不敢熱。
生怕將他們吵醒,讓他們又有理由折騰我。
好在明天,傭人們都會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他們也不能不分場合地辦事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劇烈的敲門聲吵醒。
“喬小姐,先生和太太讓你下去。”
打開門後,傭人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對我說。
隻聽這個稱呼我就知道這是施子文的意思。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
黃伊婷斜了我一眼。
“哪有伺候人的起來這麼晚的?還不快點為我們布菜。”
當著傭人的麵,他們像封建社會的地主一樣,讓我為他們夾菜。
離婚,為了離婚。
我在心裏對自己說,然後麵無表情地拿起了筷子。
可她一個刻意的肘擊,讓菜掉在了地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黃伊婷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瞎了嗎?這麼不小心!”
一頓早飯,我飽受煎熬。
早飯結束後,是施子文的辦公時間。
他和黃伊婷在書房裏調笑,等著秘書將文件送來。
我本想回房間休息一下,卻下意識地來到了他的書房。
“子文,你真打算和喬文靜離婚嗎?”
“當然不,我還要留著她給咱們當保姆呢。”
“你真壞。”
書房裏又傳來曖昧的喘息,我雙拳緊握,怒氣不斷上湧。
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既然他不肯主動簽離婚協議,那我就騙他簽。
我打印了一份離婚協議書,簽上自己的名字。
然後在秘書來的時候,主動接過他手中的文件。
“交給我吧,我送給子文。”
秘書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因此毫不懷疑地將文件給了我。
我隨機抽出了一份,將離婚協議夾在了裏麵。
施子文和黃伊婷正忙,我賭他不會仔細看。
果不其然,當我去書房取文件的時候,就看到簽上了施子文大名的離婚協議。
我將欣喜藏在心裏,抱著文件出去了,全程沒有看他們一眼。
關門前,我聽到黃伊婷說。
“她現在倒像一個合格的女仆了,都會自己找事情做了。”
我將離婚協議收好,剩下的文件交給秘書。
等秘書離開,我也拿好證件去了民政局。
在民政局門口,我遇到了曾經的大學同學。
顧天宇。
他主動和我說話。
“你是來離婚嗎?你老公呢?”
我尷尬地說。
“是來離婚的,但隻有我自己。”
3.
他露出了然的神情。
“男方不出麵的話,那你可能離不成了。”
“不過,有我。我幫你。”
在我絕望的時候,峰回路轉,他笑著對我眨了眨眼。
片刻後,看著手裏的離婚證書,我依舊不安。
“謝謝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天宇搖了搖頭。
“我很樂意幫你。不過如果隻是離婚,你前夫再找來該怎麼辦?”
我略微一愣,下意識地說。
“你可以和我結婚嗎?”
等我反應過來後,我剛想道歉,卻看到他點頭。
“好啊,我說了,我很樂意。”
因此,在離婚後不過十五分鐘,我就迷迷糊糊和他領了證。
看著手裏的結婚證,顧天宇的嘴角上揚。
“事不宜遲,現在你就搬出來吧。”
“放心吧,我家很大的。”
我點了點頭,和他結婚是我主動提出的,我就不會再矯情。
所有證件我都帶著,其他東西可以再添。
當天晚上,我就住進了顧天宇的家。
是一個超大的莊園。
我到門口的那一刻,下意識地轉頭看他。
上大學的時候,我隻知道他的家境不錯,可不知道好到這個地步。
顧家,整個省商業的龍頭老大。
施家和顧家比起來簡直卑微如螻蟻。
這樣的家庭竟然會和我閃婚。
我忍不住懷疑他的動機。
可我還沒思考出結果,就接到了施子文的電話。
“喬文靜,你死到哪裏去了?竟然敢擅離職守,不想離婚了是吧?”
黃伊婷的聲音甜膩。
“子文,你這麼好,弟妹肯定放不下你啊。”
我差點吐出來,冷笑一聲。
“你稀罕他,我可不稀罕,施子文我們已經離婚了。”
沒有給他追問的機會,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旁,顧天宇托著下巴,笑盈盈地說。
“明天我帶你去添置一些衣服,雖然可以讓他們送到家裏,但你應該更喜歡親自挑選。”
我微微一怔,他怎麼知道我這個愛好?
麵對我疑惑的目光,他隻是神秘地笑了笑。
這天晚上,我們分房而睡。
第二天一早,他就開車帶我去了商場。
挑挑揀揀了選了一堆衣服,讓奢侈品店送到顧家。
然後他接了一個電話,讓我在原地等他,就匆匆離開了。
他剛走沒多久,我就遠遠看到了施子文和黃伊婷,還有我曾經的婆婆。
我皺緊眉頭,想要避開。
可他們卻直直地朝我走來。
走到我麵前的時候,施子文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該死的女人,我給你臉了是吧?你竟然敢夜不歸宿!”
“還敢騙我簽離婚協議,要不是我昨天問了一下,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膽子呢。”
施母刻薄地看了我一眼。
“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就該打死。”
黃伊婷抱住施母的手臂。
“可不是嘛,我還以為她學乖了呢,結果是另有心思。”
他拽著我的手臂。
“走,和我回家。”
我握住欄杆,咬牙堅持。
“我不會和你回去的,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已經和別人結婚了。”
聞言,施子文的怒氣更盛。
“剛我離婚就結婚,說你是不是早就和那個男人搞上了?”
“你就這麼放蕩嗎?”
他又一巴掌扇到我臉上。
“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你。”
施母和黃伊婷站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道男聲。
“給我住手,你在對我的妻子做什麼?”
是顧天宇趕回來了。
他一把將施子文推開,將我抱在懷裏。
施子文一個踉蹌,好不容易才站穩。
看到我們動作親密,他憤怒地說。
“你知不知我是誰?我可是施家的繼承人!你敢推我?”
“也是,你一個無名小卒,當然不會知道我。”
“否則也不會將一個被我玩爛的女人當成寶貝。”
他越說越放肆,施母臉色難看地拉了拉他的手臂。
他不滿地回頭。
“媽,你這是幹嘛?不會想要為他們說話吧?”
黃伊婷也附和地說。
“就是媽,子文說得又沒錯。”
施母一手一個將他們的腦袋押下,對顧天宇討好地說。
“顧少爺,我這個兒子有眼無珠冒犯了您。”
“你這個不孝子,還不快向顧少爺和顧少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