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烏龍事件後,我對他進行了一番耳提命麵的教育,平時千萬不能露耳朵和尾巴。
“眼神要狠。”我提出紅眼霸總第一要義。
他乖順地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清澈的愚蠢。
我扶額,“算了,能不說話就不要說話。”
“我都聽姐姐的。”他小聲應答。
第二天,便是紅眼文學的第一次劇情,我早早地穿著工作服在周聿白所在的會所端盤子。
“哪裏來的妞,這麼正點。”一個猥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垂下了自己的頭,表現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小妹妹,哥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猥瑣男抓住我的手腕,試圖將我拉走。
“不要,不要。”我泫然若泣,無助地望向四周。
“放開她。”周聿白猶如GPS一般,在人群在迅速定位到了
“什麼東西?也敢和小爺叫板。”他戴著一個大金鏈子,有些虛胖,對著周聿白嚷道。
周聿白聞言頭一低。
糟糕,他不會要哭了吧!
“不想活了?敢在周少麵前大放厥詞。”還好,周聿白的跟班及時解了圍。
“周少,不會是帝都四少為首的周少吧?”猥瑣男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周聿白終於反應過來了,他遵循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原則,隻是冷哼一聲。
“跟我走。”趕走猥瑣男之後,周聿白冷淡地說出這兩個字。
我把頭扭向一邊,表現出一副不情願的模樣。
“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他的眼神裏露出三分薄涼,三分譏笑以及四分漫不經心。
很好,眼神不多不少,剛好十分,不枉之前練習了那麼久。
我默默為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隨即,我就對這個行動感到了深深的後悔,這兔子,不禁誇。
他的身後尾巴鼓了起來,顯然是十分得意。
“咳咳。”我重重地咳了起來,咳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他顯然是意識到了,把尾巴立刻收了回去。
“周少,這女看起來有病。”我聽見跟班嘀嘀咕咕地對周聿白說道。
你才有病!
還好這個跟班看起來也不聰明,不然差點就露餡了。
我唯唯諾諾地被跟班帶進了包廂。
不敢抬頭,隻敢用餘光瞥一下,人還挺多。
“呦,生麵孔。”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開口說了這句話。
“傅少,是周少讓我帶她進來的。”跟班盡職盡責地解釋。
“哦?抬起頭我看看。”一個高大的身影籠罩了我,一根手指輕輕將我的下巴抬起。
“果然...”他自言自語了起來。
周聿白卡點走了進來,他看起來麵色有些不虞,一把拍開男子的手,“傅時晏,別碰她。”
男子見狀退後幾步,輕笑,“我可不敢從阿聿你這裏虎口奪人。”
周聿白沒有說話,隻是冷笑。
“把她送到我房間。”周聿白將我擋在身後,對跟班吩咐。
我低著頭,做出一副想要拒絕,最終還是沉默的樣子。
畢竟,我們虐文女主從來不長嘴。
“三百萬,我買你三年,做我的地下情人。”周聿白麵色微紅,還是強撐著說完了這句話。
我看見還未走出房間的助理頓了頓,隨即加快了步伐,逃一樣地走出房間。
不愧是專業的特助,臨走前還貼心地關上了門。
我和周聿白同時鬆了一口氣,相視一笑。
正打算落筆簽下地下情人合同,周聿白忽然攔下了我,“姐姐,這個合同就是個形式,不用簽了。”
我一把拍開他的手,“你懂什麼?這是虐文男主與女主獨有的結婚證。”
筆墨一揮,宋時微三個字就落在紙麵上。
“有證,才名正言順。”我將合同遞給了他。
他聞言,虔誠地接過合同,簽上了名字。
“一人一份。”我嚴謹地簽了另一個合同。
沒有像往常一樣聽見他的答複,我有些詫異,抬起頭,看見他看著那份合同傻笑。
唉,工作壓力太大了,生產隊的兔子也遭不住了。
周聿白要帶我回家,回到了那個有沈姨和李叔的家。
虐文男主心中的家從來不是那個坐擁幾千萬畝的豪華莊園,而是這個有沈姨和李叔的山頂湖景別墅。
林肯加長緩緩駛入別墅,我有些看呆了。
怎麼說呢?就是很嫉妒。
世界上有錢人那麼多,為什麼不能多我一個?
周聿白牽著我的手,緩緩走進了別墅。
沈姨熱情地迎了上來,眼神帶著喜意,“這還是少爺第一次帶人回家。”
我回想起之前看過的十八禁,臉逐漸開始發熱。
“別說了,小姑娘都害羞了。”一旁的管家李叔忙說道。
周聿白配合地笑了。
“少爺已經十年沒有這麼笑了。”我聽見李叔對沈姨小聲嘀咕。
我心裏大喜,畢竟,李叔和沈姨才是虐文女主的真公公婆婆。
這兩句話,無疑是在說,我很滿意這個兒媳婦。
我羞赧地對著他們笑笑,他們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和藹了。
周聿白拉著我直奔臥室,他關上臥室門,眼神透露出期盼,“姐姐,我做得好嗎?”
“你做得很好。”我摸了摸他的頭,表示鼓勵。
哪知他突然彈出兩隻兔耳朵,耳朵軟軟的,暖暖的,和我想象的手感一樣。
“喜歡...喜歡姐姐。”他用耳朵蹭蹭我的手心,我的心都要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