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高中校花,曾經8明媚少女現在30染上性病。
一個月後,她死了。
我竟穿越到她身上,回到她死前七天。
在幫她拳打惡婆婆,腳踢弱精老公逃離必死結局後,我才發現
校花你怎麼還有大學裸照門,究極吸血鬼家庭,白蓮惡毒閨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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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鏡子裏這張滄桑中還能隱約看出秀麗的鵝蛋臉。
我不得不承認,我居然變成了石桃。
一天前我剛回老家參加了她簡陋的喪席,聽說是得急病死的,我當時懷疑是跟她的性病有關嗎?
但是谘詢了我的醫生朋友,說那種性病是不致死的。
我看見堂屋裏一直跪在那裏守靈的小女孩,想著真可憐,上次見到石桃還是她帶著小姑娘到醫院裏激光治療。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的病,因為那種程度的性病不是什麼酒店毛巾溫泉沐浴能感染上的,隻能通過親密關係了。
石桃的丈夫徐東穿著西裝一臉哭相,聽村裏的說這人人品好,還是屯裏唯一的研究生,是十裏八鄉都挑不出錯的好男人。
我想,石桃的病應該不是徐東傳染的吧,那她隻可能是出軌了。
席上還來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當時高中的狀元元洲,這麼多年過去了,歲月隻在他臉上留下沉穩的魅力,我看著他的表情,似乎很遺憾。
我想了想,好像當初是傳石桃和元洲私底下談戀愛的。
我走上前,聽見他說:“當年要是沒發生那件事就好了。”
什麼事?我不得而知,畢竟我和元洲石桃都不熟。
高三石桃轉校走,時至那日十多年都沒在見過麵。
為什麼我會變成石桃呢?
我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距離“我”石桃死亡還有七天。
我想我來到石桃的身子裏一定是有目的的。
像是以前看過的狗血小說,也許我就是為了幫助她完成遺願。
在我看來,她最大的不甘應該就是自己死了吧。
隻要在七天後我依舊活著,說不定我會回到正軌。
腦海裏想著這些事情,打電話回消息的速度就慢了些,一個男人站在我旁邊,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石桃,工作時間你在發什麼呆!”
“哦哦,不好意思。”我趕緊回答道。
麵前的人是石桃工作任務組的小組長,男人邊走邊逼逼賴賴“下次你再請假去治病,我就給方總說。”
“要不是方總和你是大學同學,她介紹你來我這組,像你這種人我是根本不會招進來的!”
方總,我腦海裏閃過信息點——方芳,石桃的大學舍友。
可是奇怪的是,我的記憶裏可以浮現近五年內我和方芳的記憶,但是我卻怎麼都回憶不起來大學時候屬於石桃和方芳的點滴。
太奇怪了,但我沒再耽擱,處理手中的事情。
到底說這是石桃的工作,我幫她避免死亡之後,萬一她還需要這份工作呢?
畢竟她現在是要靠著大學舍友的友誼才能拿到一份底薪的客服職位。
可是當初的她可是985種子呢。
這些年“我”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
晚上22點,我結束了工作,按照記憶回到了這棟老舊的居民樓。
剛打開門,就聽見小孩哇哇大哭的聲音。
一個老太婆煩躁的喊著:“小丫頭片子,精貴得很!”
我趕緊向著聲音的地方走去。
衛生間裏,石桃的婆婆正給女兒笑笑洗著澡。
隻不過那盆水冒著杳杳的霧氣,一看就是剛燒開的燙水。
笑笑全身紅彤彤的,被燙的不清。
我趕緊製止這老太婆,“婆婆,你幹什麼拿水燙她!”
這老太婆好像被我嚇了一大跳,“你聲音這麼大嚇唬誰?”
我回憶了一下,這五年石桃確實一直在這老太婆麵前低眉順眼的,但我可是個暴脾氣,石桃你可要感激我,我來幫你治治這刻薄的老太婆。
我蹲下把笑笑從浴桶裏抱出來,裝作不小心用胳膊一撞。
老太婆“哎呦”一聲就倒在了浴室濕滑的地麵上。
看著她立馬就要罵罵咧咧的樣子,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婆婆,你蹲就蹲好唄,怎麼那麼不小心。”
“你們這不識好歹的娘兩,就知道花我兒子的錢,我早就說了,得病用水燙燙就好了!”
老太婆將擦身的毛巾一甩,走出門去。
我被這話說的一楞,趕忙查看笑笑的身體。
一個兩歲的女孩子,怎麼也有這種病呢?
難不成是因為“我”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