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室友裹著浴巾推開我房間門,對著我男朋友說:“林總,可以幫我調下熱水器嗎?”
男友幫完忙回來,我小心翼翼問:“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男友漫不經心道:“哦,她現在是工作室實習生。”
可作為工作室決策人之一,我對此竟一無所知。
林縱庭似乎看出我的疑慮,解釋道:“你之前一直在出差,就沒告訴你。”
“我看小姑娘也挺難的,能幫就幫了。”
我還是沒說話,林縱庭見我臉色有些嚴肅,態度也終於端正了起來。
“你要是不高興,我明天就讓她離開工作室。”
我忽然沒了陪他玩遊戲的興致,也不想深究室友被安排進工作室的事情。
我將遊戲手柄放到他懷裏,沒什麼情緒地說:“你自己玩吧,我累了。”
我今天剛出差回來,林縱庭見到我的第一時間不是問我生意談得怎麼樣,也不是問我累不累,而是拉著我開始打遊戲。
整整五個小時,我連口水都沒有喝上。
“那你去洗漱吧,水溫我剛調好了。”
我拿睡衣的手頓了一下,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不想猜忌林縱庭,更不想讓猜忌毀掉我們的感情。
浴室裏,我的東西全部被擠在一個小角落裏,玻璃鏡上,水霧蒙蒙,地麵上更是散落著沒有清理的頭發。
我最受不了這種狼藉,心裏的躁意不斷攀升。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出去,本想去跟曲楹說一聲,讓她以後用完洗手間要及時清理。
卻發現曲楹在我臥室,她和林縱庭肩挨著肩盤腿坐著,正在玩遊戲。
我看著那刺眼的畫麵,翻遍整個腦子都想不出來,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親密的?
我沒有選擇進去打斷他們,悄無聲息回了洗手間,將狼藉清理幹淨後才開始洗漱。
我回到臥室,林縱庭看了我一眼,對曲楹說:“去你房間玩吧,心心要休息了。”
從我身邊路過的時候,曲楹忽然說:“心姐,林總對你真好,好羨慕你有林總這樣體貼帥氣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