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問她要沈硯清和她的親密照片,程心瑤直言不諱,
「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的態度告訴我她根本無所謂。
「婚禮上,用來成全你們。」
如果她願意,當天的新娘可以是她。
「你真的願意把他讓給我?」
我抿了口咖啡,點了點頭。
喜悅過後,程心瑤冷靜下來,問我的目的。
我不解地看向她,「這不是你牟足了勁想要的結果嗎?」
沈硯清身上定製的香水。
沈硯清車裏突變的流行舞曲。
沈硯清脖子上的草 莓。
如此種種。
......
程心瑤答應了。
我回到了和沈硯清同居的別墅裏開始整理東西。
這裏每個設計,每個家具都是我親手布置。
其實早在沈硯清將婚禮的每個環節都交給我*操辦時一切就早有了端倪。
沉思之際,沈硯清穿著皺巴巴的襯衫推門進來。
兩相對視,我率先移開了視線。
沈硯清最先開口:
「馬上就婚禮了,晚晚,你好久沒去公司了,直接辭職吧。」
我攥緊了拳頭,應聲說,
「好,既然如此,你把公司的股份折現給我吧。」
這個公司是我和沈硯清一起創辦的。
既然他想把我踢出去,那就把我錢給我。
和程心瑤再見麵時,她問了一句,
「這麼做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我笑了笑回答,「我要股份折現,你幫我在沈硯清那裏吹耳旁風。」
沈硯清果然答應了。
股份轉讓手續幹淨利落,我很快拿到了錢,搬出了別墅。
別墅外麵的邁巴赫下,一個身影等在了那裏。
江逾白看到我空著手出來很是意外,隨後嘴角微勾。
「這樣也挺好的,徹底和過去告別。」
「想好去哪了嗎?」
我搖頭。
他知道我的計劃,小心翼翼地問我,「我能同行嗎?」
不該是這樣的。
我記憶中的江逾白一直是張揚肆意的,他有良好的家世,英俊的五官。
如果不是喜歡我,憑他的條件早就婚姻美滿。
眼睛酸澀不已。
在江逾白手足無措地過來擦眼淚時,我回答他。
「可以。」
婚禮那天很快到來了。
前一天晚上程心瑤反複跟我確認我有沒有反悔,得到我肯定不會反悔的答複後終於放了心。
而沈硯清根本沒發現我早已搬離了別墅。
婚禮進行時,我和江逾白已經到了巴厘島。
美酒佳肴相伴。
去參加婚宴的朋友實時給我錄像。
婚禮采用的是中式。
氛圍吵到最熱時,來到了掀蓋頭的環節。
司儀示意賓客一起數數。
不多時,全場響起了倒計時的聲音。
「十、九、八、七、六......」
隨著一字落下,沈硯清終於揭開了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