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底的峽口村,黃河邊的風已經帶著冰碴子。
院子裏的老槐樹落盡了葉子,枝椏在灰藍色的天上劃著疏朗的線條,樹下的凍土層硬得能當磨刀石。
但梁金濤家的堂屋裏卻暖得很——鐵爐燒得通紅,煙囪裏的青煙筆直地往上竄,混著紅燒肉的香氣,在窗玻璃上凝成薄薄的水霧。
日頭爬到頭頂時,趙泰寧兩口子來了。
丈母娘拎著個布包,裏麵是給小五九做的小棉襖,針腳密密的;趙泰寧則扛著袋新米,說是供銷社剛到的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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