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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90:開局拒絕去香江重生1990:開局拒絕去香江
愛講故事的茄子

第8章

劉土改見梁金濤軟硬不吃,心中不禁有些無奈。

他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低聲說道:“梁大少爺,你這是何必呢?咱們兄弟一場,我還能害你不成?

你既然這麼堅決,那我也不多說了。

不過,你要是哪天想通了,隨時來找我。咱們兄弟一起發財,豈不快哉?”

梁金濤聞言,心中一陣冷笑。

他聽出來劉土改這是在給自己留後路,但他並沒有揭穿,隻是冷冷地說道:“劉土改,你走吧。我梁金濤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跟你這種人同流合汙。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別再來找我了。”

劉土改見梁金濤態度堅決,不像是在裝模作樣,失望極了。

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看了一眼房門虛掩的堂屋,抬高聲音說道:“梁金濤,山不轉水轉,希望你記住自己今天說過的話。”

說完特意要讓屋子裏麵的趙秀芬聽見的話,劉土改再不廢話,轉身就走。

“爹也是喜,媽也是喜,我媳婦子一見吆,吆,就胡騷情......”

隨著峽口村人人耳熟能詳的秦腔唱詞再次響起,把露著棉花的棉衣使勁裹在身上的人影,最終消失在村西頭。

梁金濤聽著被寒風帶走的唱腔,心中一陣複雜。

他知道,自己從此以後,再也不會跟劉土改這種人打交道了,必須靠自己的雙手,給家人一個安穩的未來。

沒人在一旁蠱惑呱噪,梁金濤的動作愈發麻利,對這具久違身體的控製已經得心應手。

院子中的積雪,在他的努力下,終於全部被清理,隻留下一片清爽與空曠。

汗水浸濕了衣衫,喘息聲在空曠的院落中回蕩。

梁金濤這才恍然驚覺,從昨晚半夜翻牆回家直到現在,自己竟然粒米未進。

然而,望著眼前這依舊殘破,但整潔有序的院落,心中那份滿滿的成就感,仿佛比任何食物都要來得更加充實與甘甜。

把木方鍁擦拭幹淨,放回原來位置。

回到屋子裏,梁金濤的目光又落在了兩扇漏風的窗戶上。

翻箱倒櫃,找出一些破布,用從木棚裏拿來的木片,開始修補床上的那扇窗戶。

動作有些笨拙,但勝在執著與堅韌。

最主要是對妻子的愧疚一直在驅動著他。

經過一番忙碌,兩扇窗戶終於被堵得密不透風,再也不會有刺骨的寒風吹進來。

至於兩扇門板上麵的那個,被分成三等份的長方形小窗戶,梁金濤同樣做了修補,但留下了寬約三公分長約十公分的一個透氣孔。

燒炕架爐子都會產生有毒氣體,屋子不能太嚴實,必須得留下透氣孔,要不然睡著的人很容易中招。

修補完窗戶,梁金濤又把土炕上的兩床半新不舊的被褥和兩片炕席分別卷起來,放到地上的三頭木櫃上。

隨後把兩個趙秀芬嫁過來的時候陪嫁的梳妝櫃也從炕上移走。

這才跑到院子裏,用雪水活了些泥,拿進來跪在土炕上,仔仔細細把那些裂開的縫隙用稀泥都給堵住。

把土炕修理完之後,梁金濤又不放心,繞到房子後麵檢查了煙囪。

還好,畢竟是老梁家傳承三代的老房子,破歸破,但當初蓋房子的時候匠人們把煙囪的開口就開在順風的方向。

在給炕洞裏塞上麥草和其他易燃物點燃後,又用木柴把爐子架著。

原本冰冷的屋子裏,漸漸有了溫度。

等到那些用來堵縫隙的稀泥也幹透之後,梁金濤依次把梳妝櫃和炕席、被褥放回原位。

坐在爐火跳躍的炕沿上,喝著滾燙的白開水,他開始琢磨,為自己尋得一條生財之道,讓自己和妻子的生活能夠盡快擺脫貧困。

當天趙秀芬沒有回來,梁金濤用玉米麵做了些吃的,算是填飽了肚子。

重生回來後的第一個晚上,這位前一世香江赫赫有名的大老板躺在炕煙味彌漫的屋子裏,即便睡著了,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意。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梁金濤就忙活開了,他手忙腳亂地用幹柴把爐子引燃。

那微弱的火苗在刺骨的寒氣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但卻又倔強地越燒越旺。

他燒上一壺熱水,就著昨晚剩下的玉米麵餅子,匆匆吃了幾口。

肚子還在咕咕直叫,發出不滿的抗議,但梁金濤卻顧不得了,滿心隻想著得趕緊把家裏弄暖和點。

萬一趙秀芬那婆娘不聽勸,提前回來,總不能讓她一進門這冰鍋冷灶的,一點改變都瞧不見吧?

就在這當口,有人推門而入,臉上掛著那標誌性的笑容,仿佛春天提前到來,暖洋洋的。

可熟悉他的人心裏都清楚清楚,這位不請自來的人臉上的笑,暗藏玄機,準沒好事。

“哎呀,梁金濤啊,你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張幸福一進門就嚷嚷開了,“怎麼把家裏收拾得這麼幹淨?這是要準備過年了啊!!”

梁金濤抬頭一看,是張幸福,心裏不禁咯噔一下。

這位“前輩”,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大清早的突然過來串門,指定沒憋什麼好屁。

盡管心裏對張幸福過來所為何事猜了個七七八八,但梁金濤麵上還是強作鎮定,笑了笑說:“哎呀,明天就是臘月二十三小年了嘛,就收拾收拾。

家裏幹淨點,看著舒服,住著舒心,明晚上送灶神回去述職的時候,我心裏不也踏實些?”

“這才多長時間沒見,都開始挎‘腔’拿調了。

述職?嘿嘿嘿,梁金濤,你這是從哪學來的新詞?”

張幸福似笑非笑地看著梁金濤,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狡黠,幾分算計。

“沒跟你說香江那邊的普通話就已經不錯了。”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的梁金濤,麵對張幸福的詢問,絲毫不慌亂,用往陶瓷缸子裏倒熱水掩飾過去。

張幸福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沒想著聽梁金濤解釋“述職”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跟眼前這位,昨天讓劉土改铩羽而歸的人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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