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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包廂,秦豐就以我們遲到了為由,遞給我和傅臻各一杯酒:「罰你們各喝一杯。」
這是迫不及待想給我下藥?
我怯生生地看向傅臻:「傅少可以不喝嗎?我怕醉。」
傅臻搖頭,摟著我的肩頭口吻不容拒絕:「想當我的未婚妻,可不能這麼不給麵子,否則我隨時可以換人。」
見逃不過,我伸手繞過他的胳膊,衝他一笑:「這樣喝有什麼意思,我們來喝交杯酒吧!」
傅臻見我如此上道,嘴角噙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有趣。」
就在他看向我的瞬間,我輕輕用手中的酒杯撞了一下他的手,我這杯的酒漬傾灑了些許出去,冰涼的酒液流淌在他的手腕上,畫麵顯得特別曖昧。
周圍人開始起哄:「傅哥,這嫂子可以啊!交杯,我給你們錄一個。」
傅臻來了興致,與我雙手相交,同時喝下了那杯酒,然後他開始與包廂裏其他人打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的手卻時不時地在我身上遊走,見我蹙眉伸手去掐他時,傅臻非但不惱,還笑著說:「我這是疼愛你!」
去他媽的疼愛,這是試探,他在試探我忍耐的極限。
我隻陪他打了一小會兒,就嚷嚷著頭暈:「傅少,我頭有些暈,渾身也燥熱,你能不能幫我打個車,送我回去?」
傅臻麵上不顯,但明顯隨著我這句話,屋子裏的男人們都興奮了起來,一個個盯著我的眼神,變得如狼似虎。
傅臻推脫說他這一盤牌還沒打完,讓我拿著他的房卡到樓上的酒店房間先休息著,他一會兒就送我回家。
然而我一出包廂,秦豐就跟了上來:「嫂子第一次來,不認識路吧?我送你上樓。」
我害羞地點了點頭,跟著秦豐一起進了電梯。
秦豐一進房間,就直接將我按在門後,然後他整個人壓了上來,靠我非常近,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他欣賞著我的窘態,挑了挑眉:「嫂子要不要跟我試試?我對你一見鐘情,要不你跟我吧!我比傅哥專一。」
我一臉花癡地點了點頭:「也行。」
秦豐剛要親上來,我按掉了房間的燈。
秦豐問我:「你喜歡黑燈瞎火?」
我點點頭:「我是第一次,你溫柔點。」
黑暗中,我的眼睛亮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