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菱,你果然是故意的!”
他扣住我的手腕,麵含怒氣,幾乎是衝著我低吼。
“你知道晚茵懷了我的孩子,所以趁機將她推倒,好讓我以後和你生孩子,你好歹毒啊!”
我一愣,這才想起昨晚餘晚茵離開前身下確實有血漬。
我下意識解釋。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江序青手指用力到仿佛要掐進我的骨頭,“晚茵現在大出血躺在ICU,孩子也沒保住,你滿意了!”
“你現在就給我去病床前懺悔!”
我吃痛,卻怎麼都無法抽回手,隻能冷冷與他對視。
“是她自己摔倒在地,和我有什麼關係?”
江序青勃然大怒。
他忽然甩開我的手,在我房間翻箱倒櫃地找起來,最終找到了藏在櫃子裏的半截玉佩。
“你幹什麼?這是爺爺留給我的!”
我撲過去要搶,江序青直接收入囊中。
他冷笑一聲。
“不就是當初定娃娃親的信物嗎,你一半我一半,但你根本不配擁有這個,我要把它送給晚茵!”
我氣紅了臉。
想去搶卻根本搶不過江序青,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玉佩帶走。
當初玉佩一分為二,他一塊我一塊。
這是當年老一輩給我們定下娃娃親的信物。
我不在乎什麼娃娃親,我隻知道這是爺爺留給我的遺物。
可玉佩還是被他搶走了。
當晚我就看見餘晚茵發的新動態,脖子上戴著那枚玉佩。
“小意外不會影響幸福,玉佩要保佑下一個寶寶平平安安呀!”
同時江序青給我發來消息。
“還好晚茵很喜歡這枚玉佩,這幾天我要陪她,婚禮就不去了,你直接在新房等我。”
我徹底心灰意冷,拉黑了他的號碼。
婚禮當晚,江序青匆匆從病房趕回來。
他在群裏發了條消息,立馬有一群兄弟紛紛趕了過來。
“江少,我攝像機都帶上了,葉大小姐初夜,咱們可得好好留念一下!”
聽見眾人的淫笑,江序青麵色不改,隻是微微皺眉。
“等會你們想怎麼拍都行,別來真的,她以後還要給我生孩子,江家血脈不容混淆!”
眾人對視一眼,戲謔著說。
“葉菱都害晚茵學妹流產了,江少你還要讓她給你生孩子啊?”
江序青點頭。
“當然,她名聲都爛了,除了給我生還能給誰生。”
“攝像機打開吧,她就在房間裏等我。”
房間門猛然被人推開,一群人影烏泱泱湧進了婚房,伴隨著陣陣淫笑聲。
床上坐著一道人影。
江序青理所當然以為那是我,語氣輕鬆地開口。
“葉菱,晚茵流產的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但作為交換,你今晚得陪大家一起玩玩,不過你不用擔心,就是拍幾張照片而已,隻要你配合我就會娶你。”
話音落下,床上的人卻沒有反應。
不知是誰開了燈。
等看清床上的人是誰,眾人紛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