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陽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整個人瘦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走。
他臉色蠟白,手裏還握著那張皺巴巴的照片,眼睛死死盯著窗外。
“她那幅雪山畫,我看到新聞了!”他低聲道:“展覽開幕那天,她站在燈下講了她的創作理念,說那是她最冷最孤獨的一個夢!”
“我知道那個夢!”
“那是我讓她躺在雪地裏,被疼痛吞沒的噩夢!”
溫雪梨站在病房門口,手裏提著保溫壺,聽著他的低語,一步也沒進去。
她知道他不會喝她帶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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