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場的時候,忽然下起了暴雨。
閨蜜因為有事,早早就走了。
紀熵給葉棲月撐著傘,葉棲月看著我,“時櫻姐姐,我看你沒有開車來,不如讓紀熵哥哥送你回去吧。”
紀熵皺眉,“棲月你懷孕了,車子的空間怕是容不下她。”
他又朝著周圍的人道,“你們都先回去吧,時櫻最是厲害,她肯定會自己想辦法。”
周圍的人麵麵相覷,都知道紀熵這是在故意為難我。
他們也不敢得罪他,所以都隻能紛紛離開。
人倒黴的時候,連老天爺都不會站在你這邊。
我又拿著手機開始打車,可淩晨深夜,方圓幾公裏都沒有車。
雨越下越大,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時櫻姐姐,不如你上車來吧?”葉棲月笑盈盈的看著我。
我還沒有開口,紀熵跟葉棲月兩人在車裏麵,吻得難舍難分。
要不是因為我在,估計當場就要做起來。
我知道他們是故意惡心我。
就在我糾結著就這麼走回去,還是等著雨停了再說,這時候一輛車停在了我麵前。
地麵的水直接透過窗戶,濺到了林棲月跟紀熵的身上。
“啊......”
“有病啊,是誰?”
紀熵正要下車,車窗卻緩緩放下,裴燼晚那張禁-欲的臉出現在眼前。
紀熵的動作止住,裴燼晚挑眉看著我,“上車嗎?”
我毫不猶豫上車,葉棲月眼底的小火苗正在串動。
窗門還沒有關完,我忽然就止住了動作,摟著一旁的裴燼晚親了上去。
我餘光瞥見紀熵的憤怒,隨後關上了窗。
裴燼晚順勢而為,大手已經伸入裙底。
“別在這裏。”
裴燼晚挑眉,車子揚長而去。
紀熵暴跳如雷,也跟了上來。
二樓的落地窗前,我與裴燼晚的身影糾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
紀熵再也忍不住了,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