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約定錢到賬,辦手續。
紀熵跟葉棲月走了之後,我躺在沙發裏麵,拿出手機玩著。
不一會就刷到了葉棲月的朋友圈:總算是給孩子找了個家。
下麵還有紀熵舔狗般的回複:放心,有我的地方,就有你跟孩子的家。
我的消息列表頓時就炸了。
好友一個接一個的問道,“你跟紀熵怎麼了?”
“又離婚了?”
為了不露出馬腳,我統統沒有回複,隻想等著錢到賬,立馬走人。
我為了慶祝自己脫離牢籠,叫來一群男模開party。
我對男模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第二天,紀熵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不等我說話,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過來,“時櫻,你又發什麼神經?”
“錢我馬上打給你,你消停一點行不行?”
我有些生氣,“我做什麼了?”
“時櫻,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撒謊了?”
紀熵說完這句話,也不給我反駁的機會,直接就掛了電話。
直到我聽到到賬短信,我才翻開手機。
原來昨晚上我跨坐在肌肉賁張的男模腰上,高腳杯裏的紅酒順著他們古銅色的腹肌蜿蜒而下的場景被人拍到,已經上了熱搜。
“紀夫人摟著八個男模跳鋼-管舞的視頻瀏覽量破億!”
“紀總新歡熱搜把集團股價都砸跌停了!”
嘖,我就說怎麼大錢這麼快,原來是我的行為影響了紀氏的形象。
吃了早飯之後,紀熵就開車來接我去法院。
這麼多年,他從來不會主動接我,這一次離婚倒是十分的準時。
葉棲月怯生生往他懷裏縮了縮。
蒼白的指尖無意識撫過腹部,像是帶著幾分炫耀。
“時櫻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隻是紀熵哥哥說隻有這樣,寶寶才能有戶口。
但是你放心,等寶寶上了戶口之後,我就會將紀熵哥哥還回來的。”
原來這麼迫不及待,是為了給葉棲月足夠的安全感。
他總是能為她想得更多。
不過,我早已經麻木。
為了跳過離婚冷靜期,我們直接走了法院訴訟。
自由後,我本想讓人將別墅裏麵所有的東西搬走挪位置。
可仔細想想,我都有這麼多錢了,還搬東西做什麼?
我搬去了酒店,閨蜜的電話打來了。
“晚上出來,否則以後別說認識我。”
我如約到了包廂,閨蜜湊過來問道,“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話音剛剛落下來,紀熵就摟著葉棲月過來了。
我們都是一個圈子的,我們離婚的事情,早就傳遍了。
今晚上除了閨蜜在之外,還有別的朋友。
見了麵,紀熵就火冒三丈。
“時櫻,你說話算不算數?”
“我們不是說好了離婚的嗎,你這是什麼意思?”
“以為叫著朋友來這裏,就能勸我回心轉意嗎?”
周圍的朋友見此,頓時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閨蜜戲謔道,“這一次你們又要鬧多久?”
就連周圍的朋友也紛紛開口。
“還是熵哥跟櫻姐會玩,這難道就是你們三年婚姻保持新鮮感的秘訣?”
可見,在眾人的眼底,大家根本就不把這件事當回事,都以為最後我還會跟他複婚。
“我跟紀熵哥哥領了結婚證了。”
葉棲月並不把那些話當回事,隻是嬌羞的低著頭,然後有意無意的露出手腕。
我盯著她手腕上的翡翠鐲子 。
那是去年結婚紀念日,紀熵親手為我戴上的定情信物。
分明是在炫耀自己如今的地位。
要知道,前麵幾次,即便是我跟紀熵離婚了,他也不準葉棲月動我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