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主辦方已經將戴著頭套的徐虎母親押上台,宣布拍賣會開始。
有人舉牌叫價,“我出價五萬美元!一個破產的舔狗敢在老子麵前大放厥詞!”
“老子在道上混的時候,你他娘的還不知道在哪喝奶!老子今天非得給你這個廢物立立規矩!”
“我出十萬美元!姓寧的,你一個曾經的商業新貴,說難聽點就是破產爆發戶!”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你和像我們這種有底蘊的豪門之間的差距!”
“我出二十萬美元!誰都別和我爭這個打臉機會!不知好歹的東西,你不是狂嗎?”
“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狂到什麼時候!”
那些曾經在我麵前卑躬屈膝的合作商,也紛紛跟著競價。
我的確是破產了,毋庸置疑。
但這不代表他們能騎在我的頭上!
我轉動大拇指上扳指,抬起眼皮看向這群跳梁小醜。
“諸位,我知道,此時此刻,你們恨不得將我踩進泥潭裏。”
“但很抱歉,你們都......不、夠、格。”
我公然挑釁黑白兩道大佬,與整個迷霧島為敵,一臉無所畏懼的神情瞬間引起全場震怒。
競拍價水漲船高,一路漲到五十萬美元。
徐虎見此情景,笑得前仰馬翻。
“寧無缺啊寧無缺,你還真是個樂子!你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好,老子今天成全你!老子不競拍,老子坐著看你怎麼自尋死路!”
我滿不在乎地掏掏耳朵,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都很勢力。
以前我是商業新貴,是寧總,他們跪在地上對我搖尾乞憐。
現在我是破產老賴,是舔狗,誰都想趁著東風狠狠踩我一腳。
但很可惜,我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雖然台上的拍品是徐虎母親,我完全沒必要出手,但我今天來了興致,要玩就玩把大的!
“五十萬美元第一次!”
見沒人出價,美女拍賣師敲了下小錘子。眾人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期待我的反應。
可我讓他們失望了,我不僅沒急,還不慌不忙從容地越過人群,找了個位置坐下。
梁薇琳倒是先急了。
“姓寧的,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非要鬧到事情無法挽回的地步,才滿意是嗎?”
“徐虎隻是想在你這找回麵子,你趕緊給他磕個頭,這事就這麼算了!”
我有些好笑地盯著梁薇琳,實在不理解她為什麼比我還急。
“梁薇琳,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看到的嗎?你接近我是為了嫁給徐虎作投名狀,現在你成功了,你不應該感到開心嗎?”
“難道說,你對我不僅走腎,還走心了?”
梁薇琳張了張嘴還未說話,徐虎卻沉了臉,醋意大發提高了聲量。
“梁薇琳,你搞搞清楚!你他娘的是老子的女人,你為他說話?老子讓你接近姓寧的,是為整他,你別告訴老子,你他娘的真喜歡上他那個舔狗了吧!”
“怎......怎麼可能,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那種蠢貨,他在我眼裏連條狗都不如,我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他這種上不了台麵,不知死活的東西!”
梁薇琳結巴了,她攥著裙擺的手出賣了她的心思,這話說出來也許連她自己都不信。
其實我還挺感謝徐虎的,曾經梁薇琳這個校花滿心滿眼隻有他,從不將我放在眼裏。
我不過使點小手段,當眾點天燈打臉徐虎。
他那個蠢貨就將梁薇琳親手送到我身邊,讓我奪走她的第一次。
“五十萬美元第二次!”
在第三次小錘子即將落下。
所有人發出嘲笑聲,以為我已經自暴自棄的時候,我不緊不慢地朝拍賣師打了響指。
“五十萬......零一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