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弟妹自己弄的,想博取你的同情呢。”
寡嫂一句話就讓丈夫反應過來,變了臉色。
“多少年了,你還是這麼愛裝!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在丈夫眼裏,我早就不是那個剛娶進門時貌美如花、體貼懂事的老婆了。
寡嫂住進我家這麼多年,一直在他身邊說我的壞話。
丈夫出去打工,我在家裏盡心盡力地伺候她,可她卻每次都說我虐待她。
把我做好的飯扔進馬桶,再和丈夫說我根本沒做過。
我拚命向他展示我那因為切菜不小心傷到的手指。
而寡嫂卻說廚房一幹二淨,冰箱裏更是一瓶水都沒有。
丈夫去查看,發現果然如她所說,立刻狠狠踹了我一腳。
那次,我下身流出一片鮮血,痛哭著喊:
“孩子!孩子!”
孩子是我剛測出來的,還沒機會和丈夫說,卻因他的一腳就流掉了。
丈夫頓時變了臉色,立刻想抱起我去醫院。
沒想到寡嫂突然拿出一張用過的護舒寶:
“弟妹,這不是你今天剛換的嗎?你是來大姨媽了。”
丈夫立馬鬆開手,我狠狠摔在地上,腰椎傳來尖銳的疼痛。
他滿臉憤恨,咬著牙又狠狠踹了我一腳:
“你竟敢拿這事騙我!”
我疼得趴在地上說不出話,寡嫂麵目陰狠地看向我,臉上浮起得逞的笑容。
我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冷汗密布。
是啊,這個孩子我們期待了多久?
自從寡嫂進門以後,我已經流產了七個。
這得來不易的孩子,我本想等穩定些再說,卻還是不能如願。
此刻,我還要被拉來浸豬籠。
丈夫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讓我徹底墜入了冰窖:
“她犯了七出之罪,必須要浸豬籠整整一天!”
“不——”
我一聲大喊,可幾個壯漢已經上前,用鐵絲將我的手捆了起來。
寡嫂在一旁開口:
“聽說弟妹手指最為靈活,還是捆緊些,免得她中途壞了規矩,到時又要重新責罰。”
她仿佛在為我著想,害怕我被罰得更重。
可我渾身是傷,哪有力氣掙脫鐵絲?
但她的一句話,就讓眾人都連連稱是,狠狠擰緊那鐵絲。
我痛得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雙手被捆在身後,鐵絲狠狠陷入皮肉,浸了鹽水的鐵絲,比刀割還疼。
我用盡全身力氣爬去拉丈夫的褲腿。
我想告訴他我錯了,我想求他放過我,我們離婚吧。
我不明白,為什麼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會變成這樣?
一口鮮血噴在了他的褲腿上,丈夫頓時變了臉色:
“怎麼吐血了?”
寡嫂蹲下身,用手指在我嘴邊狠狠掐過,又不經意將手放進了口袋。
下一秒,她把手拿出來放到嘴邊嘗了嘗:
“是番茄醬。”
說著就將手指伸到丈夫嘴邊,他一嘗,也變了臉色。
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給我放進去,再加兩個時辰!這次你一定要好好悔改!”
很快,我就被塞進了那長條豬籠中,整個人隻能蜷縮其中。
我絕望地望著他們:
“不是這樣的,求求你們放過我......”
話沒說完,幾個大石頭就向我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