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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修煉千年的九尾狐,為了報恩嫁給了孟黎

婚後第五年,孟黎為了給白月光驅寒,強行取走了女兒還未成型的狐尾。

為了女兒的安危,我打算在拍賣會拍下萬年靈芝。

可時雨卻不願放過我,無論我加價多少,她總是比我多出一塊。

我咬牙點了天燈。

孟黎無奈的對我笑了笑,縱容我把靈芝帶回了家。

自那以後,孟黎對我百般體貼。

我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他,狐尾上的禁製也對他解開。

女兒4歲生日的這天,孟黎把我帶到了一場私人拍賣會。

我的九尾被一條條鎖在展櫃裏。

孟黎摟著時雨居高臨下地坐在主位:

“雪色銀尾價高者得,拍下即附送當晚獨家全套錄像!”

.

會場上,大屏幕不停滾動著我的雪色狐尾

底下坐滿了前來拍賣的熟客,為首的幾人對我的九尾狐嘖嘖稱讚。

“這就是傳說中的九尾狐嗎?聽說狐妖最擅狐媚人心,隻有遇到心愛的人才會把尾巴露出來,看來孟總的床上功夫真是了得啊!”

“這雪色狐妖不是向來高貴冷豔嗎,怎麼這麼輕易就被孟總玩成這樣了?”

“看來這個孔馨馨也不像傳聞中那麼不近男色,說到底還是狐狸,就是騷啊。”

我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切,我修煉幾世的狐尾,到頭來竟像商品一般任人拍賣。

孟黎坐在看台上,懷裏抱著滿臉嬌俏的時雨。

“帶走九條雪色狐尾的人,以後和孟氏集團合作的公司讓利兩成!”

“孟總大氣!!”會場裏的人紛紛叫好。

我眉頭緊鎖,顫抖地望向孟黎,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孟黎?婚後的這一切都是為此刻做的一出戲嗎!”

他攥住我後頸按向展櫃玻璃,

“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那個小野種的生日帶你來著嗎?我從來都沒把那個半妖的小畜生當過孩子。”

“看清楚了,這才是你這種牲口該待的地方。”

周圍傳來低低的嗤笑,時雨不知何時換上狐尾織就的披肩,用指尖肆意撥弄著我散落的發絲:

"姐姐不是最寶貝這尾巴嗎?不如讓阿黎好好教教你,怎麼用狐媚術給金主爸爸們助興?"

我攥緊拳頭死死盯著孟黎的眼。

“難道你不知道,我脫離狐尾會損耗我修煉千年的法力,顯回原型嗎?”

“那不挺好的嗎,在人類社會待久了真把自己當人看了?你這種賤貨永遠不配踏進上流社會的大門!”

“不過…”時雨輕撩了下頭發,緩緩開口

“姐姐你不如看看今晚是哪位賓客拍下你的真身,到時候直接跟著金主回家,像對阿黎一樣乖乖聽話,搖搖尾巴,說不定他們玩完之後便大發慈悲地還給你呢!”

“是呀小狐狸,隻要你聽哥哥話,我也不是不能還給你。但你這總得給我點什麼好處吧!”

孟黎望向我,還是那麼深情的眉眼:

“別這麼看著我,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台下找個金主,看看有沒有能幫你拍下所有尾巴?”

“孟總您說笑了,在場的各位隻有您能拍下所有尾巴。”

“孔馨馨這種貨色如果不是因為孟總,進拍賣場都難,別異想天開了!”

孟黎輕輕一挑眉:

“孔馨馨我勸你動作快點,要不隻能眼睜睜看著你的雪色狐尾跟別人回家把玩了!”

時雨笑著說:

“真是可惜啊馨兒姐,這附贈的影片可謂是張張精彩,說實話我都想買回去好好學習呢。”

我掏出手機快速地計算銀行卡餘額。

把女兒的錢算進來滿共也就八千萬,勉強拍下兩條狐尾。

想到這裏,我站起身拿著手機往外走。

2.

“這騷狐狸是不是去找金主了啊?”

“就她那點狐媚子功夫,能釣上什麼像樣的冤大頭?”

“姐姐若是實在缺錢,不如把自己也掛到拍賣台上,憑這副皮囊,倒也能換幾條尾巴的價錢。”

會場爆發出劇烈的哄笑聲。

孟黎玩味地看著這一切。

我緩緩坐下,佯裝鎮定

“可以開始了。”

孟黎揮了揮手,緊接著主持人敲下木槌:

“現在,拍賣開始。”

為了活躍拍賣會場的氣氛,給每位賓客隨機發了一張印著我高清照片的鎏金卡片。

“瞧瞧這眼角紅痣,要是跟我睡一晚上,死也願意了!”

“聽說狐妖動情時尾巴會變透明,孟總這是把她榨得連尾巴尖都軟了?”

各種汙穢下流的話語在我耳邊縈繞,我死死盯著孟黎,咬住牙關。

主持人的臉上掛著齷齪的笑容,清了清嗓子:

“第一條雪色狐尾,起拍價四百萬!”

全場頓時沸騰起來,叫價聲此起彼伏。

“五百萬!”

“六百萬!”

我緊咬牙關,滿眼都是絕望。

“八百萬!”我大聲喊出。

孟黎冷色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孔馨馨,你那點家底我看你能撐到第幾輪?”

我無暇搭理他,眼睛死死盯著大屏幕上的數字。

“一千萬!”又有人出價了。

“點天燈!”

我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說出這句話。

全場安靜下來,孟黎握著競價牌的手指突然收緊:

“孔馨馨,你知道點天燈意味著什麼嗎?”

“你沒資格管我。”我冷冷地回應。

主持人喉結滾動著吞咽口水,拍賣錘懸在半空搖搖欲墜。

時雨輕輕笑了幾聲起來,轉頭看著我:

“姐姐,第一根尾巴你就開始點天燈?剩下的錢該不會都要岔開腿出去賣吧?”

“阿黎哥哥可別生我氣,我嘴笨不會說話,隻是看到姐姐方才攥著號碼牌的手都在發抖,實在讓人忍不住多想......”

孟黎輕輕捏了一下時雨的臉:

“我怎麼會怪我們家小雨呢?這可是在描述事實呢。”

主持人清了清嗓,握緊話筒對我說:

“確定要點天燈嗎孔女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如果您最後不付款的話,不僅這尾巴拿不到,你女兒還要留下來做抵押。”

“我確定。”

我斬釘截鐵地跳出這三個字,死死盯著屏幕。

“好的,恭喜我們孔女士成功拍下第一條雪色狐尾。”

3.

“接下來是我們的第二條雪色狐尾,各位嘉賓請準備好!”

隨著主持人聲音落下,大屏幕上開始滾動孟黎哄騙我拍下的照片。

每張尺度都極為露骨,孟黎竟然那麼早就開始謀劃了。

我看著曾經一張張相愛的照片,到頭來被毫無保留地公開在拍賣會上,作為調味劑調動著全場的情緒。

“咱們孟總手段真厲害,這青汝山上的高貴狐妖,竟也是咱們孟總的盤中餐啊。”

“早聽說狐妖狐媚,原來床上功夫更了不得啊。”

“要我說,不如把人一起拍了,反正狐妖沒心沒肺,換個主子伺候也是一樣,您說是吧孟總?”

孟黎摸著時雨白皙的手臂,緩緩開口:

“這些照片隻是開胃小菜,各位貴客請放心拍下我們的第二件藏品吧!”

他忽然抬眼看向我,又是那抹冷色:

“畢竟......她最擅長的,就是用這副皮囊勾人。當年在青汝山裝清高,不還是乖乖躺到我床上?”

“姐姐,我早就說過,為了這幾個破尾巴,等找個大金主抱著,何必現在這麼狼狽呢?不如這樣,你乖乖跪下,低三下四地好好求我,我心一軟,倒是可以考慮讓阿黎幫你拍下這條尾巴,姐姐你說呢?”

霎時間台下爆發出更刺耳的噓聲。

“原來妹妹眼裏的大金主,不過是別人玩膩的破抹布?”

“姐姐,你什麼意思?”

我勾起嘴角嗤笑一聲,輕蔑地瞥了一眼時雨:

“我什麼意思,我的意思當然是你這朵白蓮花,夜夜在孟黎床上扭腰獻媚的樣子,和後院那些爭搶骨頭的狗有什麼區別!”

時雨頓時委屈地紅透了眼,滿眼淚光看著孟黎:

“你這個騷狐狸竟然敢這樣說我!阿黎哥哥你看她。”

我轉身過去沒有搭理她,強裝鎮定。

拍賣還在繼續。

主持人敲下木槌:

“現在開始競拍狐尾,底價四百萬,每次加價不低於一百萬!”

“六百萬!”

“八百萬”

“一千萬”

我狠狠咬牙,指甲又陷進掌心一寸。

“點天燈!”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不自覺顫抖。

全場瞬間寂靜,時雨的抽泣聲戛然而止。

孟黎也楞了一下,椅子在地麵拖出刺耳聲響:

“孔馨馨,你別再這裏發瘋!”

“你也配管我。”我冷冷地望著孟黎。

主持人撿起木槌,不耐煩地對著我說:

“孔女士您確定嗎?據我們統計,您的資金僅有八千萬。點天燈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按照您的資產分析,最多隻能再點一次天燈了。”

台下響起低低的嗤笑。

“我就說,窮酸狐狸硬裝闊。”

“我說繼續。”

我冰冷地掃視下麵的看客。

主持人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舉起拍賣槌:

“既然孔女士這麼自信,那可別怪我沒提醒您了。讓我們來恭喜孔女士,這第二條雪色狐尾以點天燈的形式歸孔女士所有。”

我默算了一下資產總額,冷汗順著脊椎滑進衣領。

我的賬戶餘額已不足三百萬,照此下去,莫說贖回尾巴,怕是連囡囡的醫藥費都要捉襟見肘。

後座的一個中年男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在我耳邊用惡心的氣泡音開口:

“馨兒小寶貝何必硬撐呢?今晚還是跟哥哥回家吧,隻要把哥哥我伺候的舒舒服服,這尾巴我替你付了。”

胃袋翻湧起酸水,我嫌惡地揮開那隻肥手:

“滾遠點!”

4.

孟黎輕瞥了一眼,譏笑著開口:

“依我看,你賬戶裏的數字連這兩根尾巴都兜不住吧?我勸你識相點別裝清高了,給小雨道個歉,一切都好說,可別逞強到最後,這麼多人看你笑話,我還嫌丟臉呢。”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朝他砸去,聲音冷若冰霜。

“到底是為什麼啊孟黎,你我夫妻一場我盡心盡力為這個家付出,你拿我們女兒的尾巴給這個女人做皮草,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我的喉間泛起鐵鏽味,聲音都在顫抖。

“半年前那場拍賣會上,你孔馨馨當眾折辱小雨的場麵,今日這般陣仗,不過是讓知道什麼叫‘世事無常’。”

提起時雨,孟黎整個人神色都變了,眼底竟是溫柔。

主持人繼續在台上拍賣:

“第三條雪色狐尾,起拍價四百萬。”

時雨冷笑一聲,舉起手牌。

“一千萬!”

她抬起頭狡詐地對我眨了個眼。

“姐姐,上次的皮草太小了,都不夠我做個大衣呢,今年我要去冰島玩,還是用你的添上吧,剛好襯我膚色呢,你說是吧阿黎哥哥。”

孟黎寵溺的對他笑了一下,輕輕地摸了摸時雨的頭。

我心中恨意翻滾,恨不得現在就去撲上這對狗男女。

半年前,時雨想孟黎哭訴,說自己家境不好每年冬天身上都會生出凍瘡。

隨後便把主意打到我的女兒身上。

女兒是我與孟黎四年前那場醉後荒唐的意外。

孟黎捏著我的驗孕報告冷笑,說人妖殊途不該留種,逼我打掉。

但我修煉了千年,常規的流產手段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就這樣,我把女兒生下來。

她身上有一半的人類血脈和一半的狐妖血脈。

可時雨這賤人為了一己私欲竟然強行剝掉女兒的尾巴。

沒經過認主儀式的狐尾與命脈相連,剜尾之痛足以讓千年狐妖形神俱傷,何況我那不足四歲的幼崽?

那晚,女兒的叫聲響徹整個孟宅。

想起這些,我的心像絞了一般疼。

我舉起手中號碼牌,狠狠瞪著時雨。

“點天燈!”

全場瞪大雙眼看著我。

主持人眉頭緊鎖,他推了推鏡框,鏡片反光遮住眼底譏諷:

“孔清苒女士,我們已經核驗了您的資產,經過上兩輪點天燈後,您的餘額已經不支持您繼續點天燈了。您執意如此的話隻能拿器官抵押了。”

“我說了,點!天!燈!”

我重重地將號碼牌拍在桌山,斬釘截鐵地開口:

“而且你沒聽錯,後麵的所有雪色狐尾我都要了,這場鬧劇到此為止吧。”

全場爆發出潮水般的哄笑。

“孔家小姐這是要學楚霸王別姬呢?拿器官換尾巴,這傳出去可是一段佳話呢。”

我把麵前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會場的所有人。

“我說了我要點天燈,聽不懂人話是嗎?”

我從懷裏從新掏出銀行卡,砸在了主持人的臉上。

“現在幫我重新驗資。”

5.

會場刹然驟靜。

孟黎指間雪茄應聲斷成兩截。

“當這是你家祠堂呢,說驗資就驗資?”

“就你那點家底,驗來驗去隻夠丟人現眼的,我們在座的誰不知道。”

孟黎清了清嗓,冷笑著開口:

“孔馨馨,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跪下來給小雨道歉,我讓人把囡囡的藥費結清。”

時雨也跟著附和:

“是啊姐姐,我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自己沒錢別帶上囡囡啊,現在充闊太給誰看呢?隻要你好言好色的給我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的。”

“夠了!”主持人猛地敲響拍賣槌,

“孔女士已經簽署了賠償承諾書,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錢點天燈那就拿女兒賠。既然您現在這麼堅持,那就請隨保安到後台重新驗資吧。”

我冷笑了一聲揮了揮手:“驗吧,讓我們看看到底誰是跳梁小醜。”

主持人敲下木槌:“我宣布驗資開始,請各位客人轉步移至貴賓室,我們共同驗資,請各位賓客觀看大屏幕。”

所有人麵麵相覷,孟黎也不易察覺地扯了下領帶。

大屏幕上的照片被盡數撤去,我的賬戶信息很快在大屏幕上顯示出來,原本所剩無幾的餘額在眾人注視下指數式的增長,十萬,百萬,千萬,不斷攀升,直到最後定格在一個比孟家還多幾倍不止的天文數字。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時雨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主持人也傻眼了,直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才緩過神來:

“咳咳,我宣布,孔女士確實有資格點天燈,並且拍下所有的雪色狐尾!”

孟黎沒站穩癱坐在地上,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孔…孔馨馨,這不可能,你…你根本沒錢,這到底是這怎麼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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