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們為白大小姐的回歸舉杯!」
曲靜請了一眾好友為我辦接風宴。
「喂,準備什麼時候接手你家公司?」
「過幾天就要去公司上班了。」
「聽說你父母準備離婚了?」
我歎了一口氣。
我那聯姻的父母從來就沒有感情。
我媽婚後生下我算是完成任務了,和小鮮肉滿世界的玩。
這五年我也就見過她四次。
我爸倒是守身如玉,當著勤勤懇懇的老黃牛。
如今我回國,我媽也終於飛回來了。
一家人算是聚齊了,卻是因為他倆準備離婚。
「苒苒,給你接風怎麼不叫我!」
我抬眼看去,又是趙懷見。
我挺佩服他的。
我今天讓他下不來台,他明天就能忘的幹幹淨淨,再次貼上來。
「趙懷見,你跟許勤勤怎麼回事啊?可別跟頌苒這玩腳踏兩條船!」
他看著我討好的笑了下,滿不在乎道:「隻是個玩意兒,已經跟她說清楚了。不然我怎麼敢來見苒苒。」
他看向我的眼神拉絲,可我覺得好油膩。
「我可聽說,她昨天在你家樓下等了一宿!」
「可能是我太有魅力吧。苒苒你可要看好我,不要讓野女人把我拐跑了!」
我不合時宜的yue了出來。
「苒苒,怎麼樣?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服務員!服務員!」
趙懷見朝門外大喊著,卻看見許勤勤正站在門口。
剛才他的一番言論早已被她聽見。
玩意兒、野女人,都是他用來形容與他朝夕相處了四年的女人。
趙懷見絲毫沒有被抓包的局促感,反而翹起腿張開雙臂譏諷的笑了。
「來的正好!許勤勤,在我心裏你就是連苒苒的腳趾頭都比不上!」
「還不過來,給苒苒敬酒認錯!」
許勤勤扔掉手中男士外衣,哭著跑開了。
轉過頭我才看見趙懷見隻穿著單薄的襯衫。
她怕他著涼。
可趙懷見覺得,用貶低一個喜歡他的女孩子來表達他對我的愛是多麼令人感動的事。
我惡心極了。
女孩子應該是世界上最可愛的生物,她們有各自的美好所在,為什麼總要踩一捧一。
他就算不愛,也不應該侮辱一個關心他的人。
那一刻我替許勤勤不值。
更讓我冒出了拯救戀愛腦的想法。
我知道勸戀愛腦會變得不幸,但我還想試試。
畢竟Girls help girl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