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了三年的校花女友根本不愛我,她從不主動找我,還總是踐踏我對她的一片心意。兄弟們都勸我別當舔狗,想我陸添也算A大響當當一號人物,這狗,老子不當也罷。
「給她新買的禮物,麻煩幫我扔了。」
頭頂卻突然飄過一行彈幕。
「被男主蠢哭了,沒發現你周圍好兄弟是在故意忽悠你分手嗎?」
「這天菜女友你不要,後邊一群候補選手等著把人家寵成寶。」
「不信看你上鋪兄弟的手機,給你女朋友的備注有多見不得人。」
我半信半疑瞄了眼蔣放微信。
隻見我女朋友頭像後麵綴著三個大字:白月光。
What?
作為我最好的兄弟,蔣放曾在酒醉後對我說。
「我有一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我做夢都想追到她。」
女朋友又單方麵和我冷戰了。
就因為我送了她一束玫瑰花,她轉手把花丟給宿舍阿姨。
連個笑臉都沒有,隨便打了個招呼就去上她的專業課了。
然後整整三天見不到人,去找她就說要寫論文。
我心裏難受,兄弟們陪我喝悶酒。
「蕭念念對你太殘忍了,把你的花隨手就丟給別人,這和扔垃圾桶有什麼區別?」
「兄弟,不是我說,你的尊嚴已經被她踐踏到了穀底,你還要繼續忍下去嗎?」
「她就是想跟你分手了,所以才玩消失那一套,她現在就是抹不開麵子,故意拖著,等你受不了自己主動提。」
我頓時拍桌而起,怒發衝冠。
「好啊!我提就我提!」
「不就分個手嗎?誰怕誰啊!蕭念念你不珍惜我對你的好,有的是人懂得珍惜,大把女孩喜歡哥哥我。」
突然不知誰的電話響了,一道熟悉又冷淡的聲音猶如警鐘響起。
「你想分手?」
我瞬間呆住。
蕭念念?
誰給她打的電話?
隻見蔣放慢悠悠地放下手機。
渾身冒汗的我匆忙瞪他一眼,一把奪過手機趕緊解釋。
「念念你別生氣,我錯了我喝醉了在說胡話呢,我說了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想分手呢你千萬別誤會我心裏沒有別人隻有你一個,念念我——」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蕭念念早就掛了。
兄弟們嘲諷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們肯定又在心裏罵我舔狗。
我雖然心裏慌得一批,蕭念念現在指不定怎麼生我氣呢。
但嘴上習慣性狡辯。
「我就是故意的,誰讓她對我不冷不熱。」
「你們等著吧,早晚有一天蕭念念得哭著求我對她好。」
兄弟在嗤笑。
彈幕也在嘲笑。
「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想對象想得心裏快長草了,非要嘴賤惹人家生氣。」
「還是在情敵麵前,中招了吧,人家故意製造你倆的誤會。」
「是不是腿癢癢了?想立馬跑到蕭念念宿舍樓下,恨不得跪地求饒。」
「某人的臉在啪啪作響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