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三歲大的兒子看到老公白月光的小牛後嚇哭了。
老公當場就把兒子送去鬥牛場練膽量。
我跪求他放過孩子,老公卻把我關進牛棚:
“你本就是養牛出身,你兒子怕牛,簡直是笑話!讓他和牛多接觸接觸練練膽量!”
兒子被送上台參加鬥牛比賽。
老公卻陪著白月光下千萬賭注,賭鬥牛手能堅持多久。
兒子被牛角活生生撞穿心臟,送去醫院搶救,老公卻陪著白月光給她的小牛過一歲生日。
我被大姑姐從牛棚裏放出來,趕往醫院,兒子卻沒了呼吸。
我眼底絕望,苦笑著:
“放我走吧!我把鬥牛場轉讓給你家卻害死了自己的兒子,這是報應啊!”
......
醫院的地板白的晃眼,我心口堵的喘不上氣。
不知等了多久,我的身上已經被汗水浸滿,渾身混著牛棚裏的臭氣,潔癖的我卻顧不了那麼多。
這時,醫院的搶救室的大門打開。
兒子蓋著白布被推出來。
我衝上前,掀開白布,兒子渾身冰涼,沒了呼吸。
他心口處正是牛頂出來的窟窿,那裏的血跡已經幹涸。
大姑姐緊緊攥著我的手,眼裏蓄滿淚水,卻說不出一句話。
在牛棚待了兩天,加上兒子去世的打擊,我終於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在醒來我到了病房,大姑姐已經不在了,她讓我醒來直接去殯儀館找她。
誰知道剛出病房門口,迎麵撞上了江淩源。
他衝上前來,皺著眉,死死拽住我的手,
“誰把你放出來的?裝病?跟蹤我?你什麼時候這麼惡心了!就是你愛管閑事,兒子才那麼膽小!”
提到兒子,我聲音哽咽:
“江淩源,兒子已經死了。”
他手上的力道送了一秒,又把我狠狠甩在地上,一臉厭惡:
“呸!兒子在鬥牛場和牛玩耍,那麼多工作人員看著安全得很,怎麼可能死?”
故意跟蹤我就別找這麼爛的借口!離遠點兒,耽誤小帆看病了!”
我向後看去,才看到後麵三十個保鏢抬著一個轎子。
轎子裏躺著的正是張涵涵的寵物牛,小帆。
兒子出生的時候,他給兒子取名江一帆,還告訴我這是獨一無二的名字。
可轉頭兒子兩歲生日的時候,他卻拋下我和兒子,給剛出生的小牛辦了盛大的生日會。
他向所有人承認這是他和自己的朋友張涵涵共同養的孩子。
隻因為張涵涵一句喜歡兒子的名字,江淩源直接把兒子的小名,小帆給了這頭寵物牛。
自那以後,兒子一直盼望著爸爸像對待小帆一樣溫柔的喚他小名,可到死都沒有聽到。
這時,小帆低低吼叫一聲,江淩源心疼的拉著懷裏的張涵涵加快步伐,從我身上跨過去。
“快點!小帆兩天後還要參加牛牛賽跑比賽!”
江淩源一聲令下,全醫院的專家都停下手中的工作來迎接,紛紛圍著小帆看病,哪怕這頭牛該看獸醫。
昨晚,兒子來的時候,這裏連一個醫生都找不到,原來是他們拿著小牛的病曆開了一晚研討會。
一個小時後,才有一名休息的醫生被叫過來。
兒子也在那時候耽誤了最佳搶救時間。
我踉蹌的站起來,一瘸一拐走出醫院。
身上的特別疼痛已經麻木。
殯儀館內,兒子的遺體剛剛被修複好,但是心口上的洞卻補不回來。
我強忍淚水,顫抖著拍下兒子現在的樣子。
我要記一輩子兒子現在的慘樣,我要讓傷害兒子的人付出代價。
我找到那人求救,他很快回複,承諾三日後他會回國幫我。
做完這一切,兒子被送去火化。
我跪在大姑姐麵前:
“放我走吧,我家以鬥牛場為嫁妝,讓他娶了我,如今害死了自己的兒子,真是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