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兩個月,老公跟我商量招一個臨時保姆。
新保姆帶著她兒子一起住進我家,老公還動用關係幫她兒子轉到貴族小學。
我體諒單親媽媽帶孩子不容易,沒有阻止。
可當我回家後,卻發現保姆兒子占了我女兒房間。
我找來保姆對質,她理所當然地說。
“這個房間光線好,我兒子陽氣重,睡這兒對整個房子的風水都好。”
我去小學接女兒放學,目睹保姆兒子欺負我女兒,往她水壺裏小便,還當眾掀開她的公主裙。
我要開除保姆,老公卻氣紅了臉。
“都是小孩之間開的玩笑,而且萱萱也把女兒的水壺洗幹淨了,你還在鬧什麼?”
當晚,我和女兒在大火中被反鎖在屋,老公還在餐廳為保姆兒子慶祝生日。
死裏逃生後,我直接停掉老公的卡,跟他離婚。
保姆挺著大肚子過來挑釁時,我冷冷一笑。
看來她還不知道,我才是集團總裁,那個男人,隻是贅婿。
......
“陸總,痛......”
“舔舔就不痛了。”
剛回到家門口,我突然聽到裏麵傳出的異樣聲響。
我匆匆開門進屋,卻發現老公正蹲在地上,幫另一個女人舔她手上的傷口。
看到我回來,陸向晨不滿皺眉。
“你怎麼回來了?”
我石化在原地,想起從前我為了幫女兒擋碎玻璃,手臂和後背都被玻璃刮傷。
陸向晨得知後連一句安慰都沒有,隻冷冷丟下一句。
“受傷了就去找醫生,我又沒有藥。”
如今,他竟能蹲在另一個女人麵前幫她舔傷口,我意外又心寒。
這時,那女人吃痛的嘶了一聲,嬌聲道。
“夫人對不起,是我削皮沒注意劃傷了,我和陸總是老鄉,在我們那都是這麼治的,您別見怪。”
我認出她是我家新招的保姆盧萱萱。
我出差兩個月,陸向晨提議招個臨時保姆照顧女兒。
盧萱萱是持證營養師,又當過幾年保姆,於是陸向晨留下了她。
陸向晨跟我說,盧萱萱有個剛上小學的兒子,不過她丈夫五年前車禍去世了,沒人照顧孩子。
反正家裏空房間多,不如讓他們一起住進來。
我其實不喜歡家裏住進外人,但還是體諒單親媽媽帶孩子不容易,沒有阻止。
沒想到回來竟看到這一幕。
陸向晨對我的態度依舊冷淡,對盧萱萱說話時卻刻意放柔了聲音。
“你不用跟她解釋,受傷了就先去休息吧。”
我出差提前回來,他到現在連一句關心都沒有,我的心情沉了沉。
眼見兩人要去二樓,我叫住他們。
“等等,保姆房不是在一樓麼?”
聞言,陸向晨神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萱萱腰不好,保姆房的床墊太硬了,她睡著不舒服,反正你也不在,讓她睡主臥幾天怎麼了?”
盧萱萱站在樓梯處,朝我輕勾起唇,眼底的輕蔑不言而喻。
她裝成一副明事理的模樣說。
“這段時間陸總吩咐我幹的活比較多,我腰酸得不行,夫人既然回來了,我理應搬出來。”
說完,她嬌羞得往陸向晨懷裏擠了擠,陸向晨的臉上浮現一抹寵溺的笑容,低頭在她耳邊說。
“睡得好好的搬什麼搬?這屋裏空房間那麼多,她睡哪裏不是睡?”
不等我回複,兩人已經消失在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