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到基地,我也沒有著急銷假。
畢竟好不容易休假一次,我也確實該放鬆一下。
可一連過去三天,我還是沒收到蘇寒煙寄回來的離婚報告。
正當我準備直接找基地上訴離婚時,手機卻收到一條短信。
“淩雲,我被困在KTV了!對方好幾個人攔著不讓我走,你快來救我!”
本不想搭理她,可畢竟我們還沒有正式離婚。
她遇到危險,我不能不管!
驅車很快來到她發給我的地址,可推開包廂門那一刻,現場突然爆發一陣哄笑。
蘇寒煙拿起桌上的百元大鈔,興奮地炫耀著。
“你們看,我就說薛淩雲是嚇唬我的!”
“還要和我離婚?我一個電話,他不就像條狗一樣來了嗎?”
原來,這隻是蘇寒煙和她朋友們打的一個賭。
就是為了向別人證明,我根本離不開她。
我攥緊拳頭,轉身準備離開。
鄭義卻趕緊起身,一把拉住了我。
“雲哥,先別走啊!既然來了就坐一會嘛,其實我早就想和你道個歉了。”
他將我拉到沙發上,倒了一杯酒,一臉誠懇地說道:
“雲哥,你當兵這麼辛苦。我也是出於好心,才幫你照顧一下煙煙。”
“畢竟大家都知道你不行,煙煙一個人這麼寂寞,我也是於心不忍啊!”
在場眾人紛紛譏笑起來,而我不想理會鄭義的挑釁,冷冷說道:
“我已經和蘇寒煙提了離婚,你們想怎麼玩我管不著,恕不奉陪!”
說罷我起身要走,卻又被鄭義一把拽住。
他摟著我的脖子,壞笑著說道:
“別著急走啊雲哥,其實我要道歉的不是這個事情。”
見我一臉疑惑,他緊接著開口:
“雲哥,你就沒想過你那方麵根本不行,煙煙是怎麼懷孕的嗎?”
“因為當年煙煙懷的是我的孩子,辛苦你照顧那麼久!”
“我鄭義對你有愧啊,哈哈哈哈!”
他毫不顧忌地將當年的事說出來,仿佛是在告訴眾人我的無能。
我突然握緊拳頭,把他按在沙發上,一拳一拳打著他那張不可一世的臉。
蘇寒煙見鄭義被打,趕緊上來把我推開。
而繡花枕頭一樣的鄭義,也早就被我打的滿臉是血。
為了給鄭義泄憤,她居然抬手讓包間裏的其他人一擁而上,對我拳打腳踢。
雙拳難敵四手,不一會兒我就被打的鼻青臉腫。
見我被打成這樣,蘇寒煙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猶豫。
正想讓眾人停手,鄭義卻搶先開口。
“煙煙,你看薛淩雲把我打成這樣,我以後怎麼見人啊,你要給我報仇!”
蘇寒煙此時也眼神堅定起來,指著我對眾人說:
“給我往死裏打,斷手斷腳都無所謂!別怕出事,我有的是錢!”
話音剛落,兩個大漢抓住我的腿一腳踩斷,我的瞳孔也因疼痛急速放大。
我知道,我今年的試飛夢,碎了。
被踩斷腿的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不甘地看著眼前這對狗男女。
可蘇寒煙根本沒理會地上的我,轉身帶著鄭義去了醫院。
不知道昏迷多久,我在醫院中醒來。
一旁的首長見我睜開雙眼,趕緊關切道:
“小雲,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說出來,基地給你做主!”
我如實將情況彙報給首長,首長問我想如何處理二人。
當初我隻是想平靜離開,可這對狗男女卻親手毀掉我最大的夢想。
蘇寒煙,這第一百次,我不會再原諒你!
我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他們把欠我的都還回來!
“首長,我想向組織上申請離婚!”
“我還要讓這對狗男女,把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