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十周年紀念日,妻子蘇寒煙和竹馬搖塌了我們的婚床。
被我撞見後,她也隻是雲淡風輕地說道:
“你天天在部隊不著家,我找阿義來放鬆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再說你那方麵受過傷,床上根本滿足不了我!”
婚後十年,她背著我出軌了九十九次。
我不是沒想過離婚,但她曾為我意外流產,導致後續生育困難。
所以我答應過她,要無條件原諒她一百次。
直到她為了給竹馬泄憤,竟讓人打斷我的腿,毀了我的試飛夢。
我紅著眼,對來醫院看望我的領導說道:
“首長,我想向組織上申請離婚!”
“我還要讓這對狗男女把牢底坐穿!”
......
剛結束日常訓練的我,無意中刷到蘇寒煙的朋友圈。
“今天和阿義解鎖了新玩法,就是摩托車座有些硬。”
對於蘇寒煙的放縱,我早已習慣。
可看到鄭義戴的那頂頭盔,我卻險些讓我把手機捏碎。
咬著牙撥通電話,許久電話那頭才傳來蘇寒煙不耐煩的口氣:
“這麼晚了打電話幹什麼?”
“蘇寒煙,誰讓你把組織頒發給我的金頭盔拿給鄭義的?!”
聽到我直截了當的質問,蘇寒煙隨即冷笑兩聲。
“嘁,我和阿義騎摩托出去玩差個頭盔,正好拿來用用,你有意見?”
這十年她出軌99次,又哪裏在乎過我的意見?
我隻知道,上一次我回家撞見她和鄭義偷情。
她甚至讓我呆坐在客廳,聽她快活了整整一晚上。
我強忍心中怒火,略帶懇求道:
“你倆怎麼玩我不管,但這個金頭盔是榮譽的象征,你們不能動!”
蘇寒煙聽不慣我強硬的口吻,沒好氣地開口道:
“不就用你個破頭盔嗎?又不值幾個錢,大不了我賠你!”
“行了行了,沒重要的事別來煩我,掛了!”
我正想解釋,卻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男女親熱的聲音。
掛斷這令人作嘔的電話,我決定立刻回家一趟。
有些東西,我必須親自拿回來!
次日我找到基地領導,提交了休假報告。
首長當即批準,卻在臨走前叫住了我。
“淩雲,聽說你家裏不太平啊,有事情可要找組織幫忙啊!”
其實我聽出首長話裏話外的意思,破壞軍婚可是重罪。
隻要我想,蘇寒煙和鄭義都得上軍事法庭。
但我還是於心不忍,畢竟曾經蘇寒煙曾為我意外流產,導致後續很難再懷孕。
而以我之前那方麵受傷的情況,恐怕這輩子也沒法再生了。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拒絕了首長的好意。
“首長,您多慮了。家裏沒有什麼需要組織幫忙的,謝謝您的關心,我先走了。”
我開車離開營區,手機日程卻突然彈出一條提醒信息。
今天,是我和蘇寒煙結婚十周年的紀念日。
雖然每年她都留我一人在家,可我還是不想放棄夫十年夫妻該有的儀式感。
我提著蛋糕,輕輕按下家門的指紋鎖,想給蘇寒煙一個驚喜。
“驗證失敗。”
指紋鎖冰冷的電子音,拒絕了我的訪問。
我怔愣在原地,風塵仆仆趕回來,卻連家門都進不去。
我重重砸著門,宣泄著自己壓抑許久的怒火。
可直到二十分鐘後,蘇寒煙才一臉滿足地放我進去。
“薛淩雲,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沒說話,隻是平靜地打開鞋櫃。
可這家裏唯一的一雙男士拖鞋,卻穿在了鄭義的腳上。
“不好意思啊雲哥,煙煙說家裏隻有這一雙,淩雲哥應該不會跟我搶吧?”
鄭義緩緩從臥室走出,一臉壞笑地看著我。
仿佛在說,他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我沉默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鄭義,一字一頓道:
“我的金頭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