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5

孩子才成型不久，稚嫩的手臂和小腳清晰可見。

陸望津陷入巨大的恐慌中，手足無措地想將那塊皮貼回我的肚子。

“葉清妍，你怎麼可能認識裴老，你醒醒！”

“你一定在裝暈對不對，這又是什麼招搖撞騙的把戲？”

他似乎都覺得自己荒謬至極，卻還是固執地想要搖醒我。

但我狀若死屍，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耳邊隱約傳來嬰兒的啼哭。

血腥味和酒精味充斥著整間病房，裴老氣得將隻會添亂的陸望津一腳踹翻。

“愣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