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進行了一會,付業才姍姍來遲。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要去質問付業。
她突然尖著嗓子大喊大叫起來,“你說誰是小三?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知道你討厭付業將這條鴿血紅項鏈借給我戴,但我跟沈明澤過兩天就要結婚了,你也不能這樣造謠汙蔑我啊。”
在尤敏這一嗓子下,酒會在場的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我。
還沒等我想辯解什麼。
“在付家,榮華富貴給你了,萬千寵愛給你了。你現在不知廉恥地指責別人的未婚妻是什麼意思?”
付業進來便不分青紅皂白地指責我。
在尤敏麵前,他終於裝不下去了。
有人道,“你們聽說沒有,當年付夫人和沈明澤都要結婚了,是尤敏橫插一腳。”
還有人道,“陳茜茜為了榮華富貴嫁入付家,現在又出來胡攪蠻纏,不要太貪得無厭。”
“我跟茜茜在他們訂婚前兩個月就在一起了,何來尤敏橫插她跟沈明澤感情之說。”
付業對於攻擊我的言論充耳不聞,滿心都是維護尤敏。
絲毫沒有注意到,按照時間線來說,我成了他和尤敏之間的第三者。
場上更是掀起巨浪,“我在社交平台看到了那時候付總和尤敏的合照,原來陳茜茜才是第三者。”
場上不斷將第三者的矛頭指向我。
但在付總的金口玉言下,我的解釋猶如螳臂擋車。
我歇斯裏地地指控著尤敏。
付業一愣,欲言又止,在看到尤敏楚楚可憐的樣子後。
他終究是沒有為我辯解。
我被尤敏插足了婚姻。
我被傷得千瘡百孔,在付業的窮追猛打下,我以為遇到了真愛。
可到最後,不過是為了給尤敏規避風險。
明明知道一切的真相,卻看著所有人將矛頭指向我。
我看著付業,滿眼失望。
付業,你為了尤敏要毀了我嗎?
我疼得呼吸急促,付業直接抓住我的手,一路拽到了酒會場外。
“那些作品能賺多少錢,付家給你的錢你這輩子都花不完。你不該在這種場合下詆毀尤敏。”
我愣了許久看向付業,攥緊了手強裝淡定道,“對不起,今天是我衝動了。”
付業微愣,有些意外我的回答,“你要是喜歡首飾,改天我把珠寶城包下來,你好好挑挑。”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付家家大勢大,我有什麼好爭執的呢。付業見我不吭聲,轉頭回了酒會。
我曾經以為我是遇到了愛。
可現在愛也沒有了,前途也被付業扼殺了。
五臟六腑痛得麻木。
僅存的一絲真情,也消耗殆盡了。
我默默訂了一張飛往國外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