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七年的男友突然和別人官宣了。
我悲痛欲絕,京圈太子爺付業借此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他說苦戀我多年,我被真情所打動,懷孕後我心甘情願為他退居幕後。
直到,我聽到他和好友聊天。
“你當初為了幫尤敏解決茜茜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用深情款款將茜茜騙得團團轉,雖然現在尤敏要回國了,但我覺得茜茜姐也不錯,更何況她現在要生了。”
付業字字如刀,“我會在她的安胎藥裏麵下藥,這個孩子不會生出來的。”
我癱倒在地,原來所有的深情款款隻是為了給他的愛人鋪路。
而我隻是京圈太子爺向別人示愛的一種方式。
沒關係,我會消失......
......
“我會在她的安胎藥裏麵下藥,這個孩子不會生出來的。”
我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緊靠著牆,癱倒在地。
明明開始的時候是付業發了瘋的想要這個孩子,“茜茜,給我生個孩子吧...我太想跟你有個孩子了。”
我以為付業是愛慘了我,才那麼賣力地想跟我有個孩子。
原來…隻是因為當年我在設計界蓋過了尤敏的風頭。
逼我退隱的手段罷了。
去醫院的路上,我收到了付業發來的信息,“寶寶還乖嗎?有沒有踢你啊。”
我看著滿是溫馨的問候,卻淚如雨下。
關心孩子還好嗎?心裏在盤算著怎麼讓他生不下來吧。
我到醫院流掉了胎兒。
在取出胎兒的那一刻,我終於忍不住崩潰了。
明明我的孩子那麼乖,那麼聽話,我的手劃過他小小高高的鼻梁,柔軟的嘴唇。
我無數次想象過他的樣子,想象過他抓著我的手叫媽媽。
可是他的父親並不想要他來到人間,我也不想要他的父親了。
明明懷孕前付業是這麼想要一個孩子,但是懷孕後,付業常常以工作為由,夜不歸宿。
原來不是因為工作忙,而是目的達到了啊。
因為家族遺傳原因,生孩子極容易夭折,所以為了這個孩子的健康,我日日喝著幹嘔的中藥。巴不得日日去產檢。
明明孩子在肚子裏的時候,都是一路綠燈通過。
小小的生命那麼鮮活,是不是踹著我的肚子。
可我不想他生下來就沒有父愛。
我手裏捏著一張產檢健康的報告和一張流產的報告。
原本我以為付業看到這份報告,肯定高興瘋了。
原來從頭到尾,這場愛情的騙局都是演給我一個人看的。
回去的時候我在付業的書房裏看到了。
滿牆、滿牆尤敏的照片,每一張都昭示著他的愛意。
權利人都說京圈太子爺愛我如命,寵我入骨。為我豪擲千金,赴湯蹈火。
可在書房裏日日可見之物,無一是我。
我心痛的幾乎窒息,當真受不住付業這萬千寵愛。
付業,你這麼愛她怎麼不去追求她?
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付業的勞斯萊斯正停靠在門口。
見我出來,他嘴角帶笑,“怎麼樣了?產檢還健康嗎?”
我將原本要給他的那張產檢報告單給了他。
他竟激動得流淚,“太好了茜茜,等孩子生下來後,你在在家相夫教子,我負責賺錢養家好不好。”
負責相夫教子?看著他的眼淚,我提不起一絲高興,隻覺得心寒如鐵。
從前付業從來沒有回來這麼早過,也從來沒有給我煎過藥。
一進門我就聞到了中藥的味道,,想到今天他說的,“會在我的安胎藥裏下藥。”
這個藥與我平日裏喝的不同,透著一股怪味,讓我不寒而栗。
付業端著藥,眼裏的柔情像是致命的毒藥。
他西裝上別著的絲巾卻刺痛了我,我剛才查過才知道那是當年他和尤敏戀愛時,尤敏送他的,而他佩戴多年。
我仰頭將那碗加了糖的墮胎藥一飲而盡。
那縷甜殘留在口腔,苦味入肚卻澀得我渾身打顫。
心中莫名難堪,明明我已經自己打掉了孩子。
我像個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小醜、痛苦且狼狽。
付業盯著我的肚子看了許久,“等孩子生下來,就讓他繼承家業好不好?”
我心中酸澀,你會讓這個孩子生下來嗎?
我甚至還在期待,他會不會有一絲心軟。
安胎藥下肚,我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