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一開口,背後就有人捂住了我的嘴,迅速把我拖進了最近的一間房:
“臭娘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我抱著頭側躺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拳打腳踢,讓我渾身沒一處不疼。
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近,打我的人也停了手,不敢鬧出動靜來。
趁這個機會,我爬起來,抓著身邊立著的掃把朝男人往外瞄的頭狠狠一下。
可我真的抬虛弱了,這一下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再無法反抗,隻能拚出吃奶的勁叫了一聲沈默。
可聲音卻還是沒能讓沈默聽見,那男人被我徹底激怒,摁著我的頭哐哐撞牆。
我眼冒金星,猛一下沒了知覺。
再醒來時,血腥味衝了一鼻子。
我抬手一摸,滿臉都是粘膩散發著鐵鏽味的紅色血漬。
我左右看了一眼,人還在那間小破屋裏,但打我的男人不在了,想必是去沈默跟前混臉熟了。
我扶著牆,釀蹌站了起來,抓著房間唯一一把椅子,狠狠砸向木門。
砰一聲,門外的聲音短暫停止了。
緊接著一個熟悉又充滿磁性的男聲響起:
“誰在那間房?”
“沈默!”
“沈默是我啊!”
我哭著沙啞的嘶吼著。
可外麵的人聽到後,立馬拔高聲音中氣十足道:
“是我的女人,剛才玩狠了,故意跟我對著幹呢。”
說罷,一個麵生但長相狠厲的男人走了進來。
我一看到他,嚇得立馬躲在角落裏大喊:
“沈默,沈默救救我!”
男人又是左右開弓扇巴掌,又是抬腳死命的踢:
“你是不是活膩了!”
說著男人隨便找了一塊布塞進我嘴裏,用力掐著我脖子。
我無力反抗,視線一點點模糊下去。
“老子隻警告你這一次,要死要活你自己選!”
男人冷哼一聲,終於鬆開了手。
而我,已經奄奄一息,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就這樣吧。
繼續反抗也沒用的。
我死魚似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失去了求生欲。
可偏偏男人開門的瞬間,沈默那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
看到他,我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真的就要這樣死了嗎?
你真的甘心嗎?!
這一刻,我不知自己哪來的力氣,撲到男人身上,拔出他褲腰上別的刀捅了出去。
剛打開的門縫瞬間又被男人關上。
男人捂著後腰發了狂,我也發了瘋,拿起手邊任何能拿的東西,瘋狂往他頭上砸。
男人被我打暈了過去,我聽見沈默在門外問:
“裏麵怎麼了?”
我連忙抹了把臉去開門,可打開門的瞬間,站在我麵前的確實先前的絡腮胡。
他冷笑著逼近我,我張嘴叫沈默的名字,可剛才那男人已經掐的我說不出話來了。
我不是絡腮胡的對手,但我沒得選,我已經沒有後退的餘地了。
今天要麼死在這裏,要麼衝出去!
絡腮胡看了眼地上閉著眼睛流血的男人: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說著,絡腮胡拿出一個電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