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周年紀念日,丈夫再次為了白月光丟下我。
「文文自己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都是女人,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她?」
我不但願意體諒她,還願意成全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一起把孩子撫養長大了。
我收拾行李離開,主動向單位申請出國深造建築學。
可他卻後悔了,哭喊著讓我別走。
......
陳少景再次丟下我去了明湘文那裏,我拉住他的袖口:「不去不行嗎?今天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紀念日。」
「雲卿,你懂事一點好嗎?文文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孩子現在發高燒耽誤不起。」
他有些不耐煩的掰開了我的手。
我冷笑,孩子次次生病都這麼湊巧。
「孩子又不是你和她生的,怎麼她不找別人幫忙就找你?!」
「陳少景,如果你今天去了,我們明天就離婚!」
在這個年代,離婚二字是說出去都要被人笑話的詞,但我絲毫不慌。
陳少景急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別拿這個來威脅我!像你這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的女人,和我離婚看誰還敢要你!」
我大發雷霆,在他轉身開門的一瞬間將桌子直接掀翻在地,原本為了慶祝準備的燭光晚餐摔得一地狼藉。
陳少景定在原地:「你吃錯藥了?!我怎麼會娶個你這樣的潑婦回家?!」
我走出家門,提高嗓音:「對!我就是吃錯藥了!哪有結了婚的男人天天往別的女人家裏跑的!」
我邊說著邊走到明湘文家的門口,用力的砸起門來:「明湘文,你有本事搶男人,你有本事出來啊!」
鄰居們聽見動靜都探出頭來看熱鬧,陳少景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明湘文緩緩的打開門,低著頭,怯怯地露出半個身子:「雲卿姐,你別誤會,孩子病的厲害,我一個人抱不動他,除了少景哥我們娘倆也不知道還能依靠誰了。」
我一把將她從房門拉了出來:「你孩子病的可真會挑時候啊!上個月生病是陳少景好不容易放假陪我去看電影那天。」
「上周生病是我的生日!」
「今天生病是我們倆結婚紀念日!」
「隻要我和陳少景兩個人有時間單獨相處一會你們家孩子就不舒服是吧!」
「要不讓他搬過去和你住算了,這樣你好天天守著他!」
我怒氣衝衝的走回家門,推了一把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陳少景:「還愣著幹嘛?不是著急嗎?去啊!」
我用力的把門關上,剩下陳少景和明湘文二人在走廊麵麵相視。
鄰居們議論紛紛,每個人看向這對狗男女時都唾棄萬分。
陳少景求我開門,我沒理會他,直到他聽見我將臥室的屋門用力的摔上,才咬牙切齒的一拳打在門上扭頭離開。
我淡定的打開床頭的燈看起雜誌。
之所以今天敢鬧這麼大,是因為我重生了!
上輩子就是在陳少景去陪明湘文的時候,家中起火,我因被反鎖在家,活生生被大火燒死!
重來一次,我可不會再慣著他們!
想去陪別的女人是吧,好,我成全你們!但我得讓街坊鄰居都看看你們這幅嘴臉!
陳少景一夜未歸,但我並不關心他去了哪裏。
一出門,剛巧碰見麵色憔悴的明湘文打完熱水回來,她眼神幽怨恨不得掐死我。
我沒搭理她,鎖好房門就去單位了。
來到所長的辦公室,我遞交了一份出國申請。
所長一臉詫異:「雲卿同誌,你想清楚了嗎?咱們所裏就你去最合適,但你上次不是說要照顧家裏脫不開身嗎?」
「放心吧所長,這是我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為了國家的建設我願意舍小家為大家。」
「隻有我出國深造,學習西方先進的技術,才能加快我們建設新中國的步伐,這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隻要您同意,我這就回家收拾行李。」
所長緊皺眉頭掐滅了手裏的煙頭,拿起筆在出國申請上簽下字:「那你回去準備一下,和家裏人好好道個別,一周後就出發。」
我向所長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所長肯定。」
回到家,我拿出早已落灰的行李箱,這是我當年裝嫁妝的箱子。
當年我不顧家裏的反對嫁給陳少景,就是看他為人善良。
那時候我還覺得,這個男人心細又可靠。
但沒想到他的善良是有針對性的,僅僅隻是對他的白月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