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雖然是一個男人,動起手來我可能打不過。
但是他欺軟怕硬,我表現的強硬些,他反而不敢輕易動手,而且我現在可沒把房子過戶到他手上,他可不敢對我怎麼樣。
他現在要是對我不好,那不就白白籌謀了好幾年,前功盡棄了嗎?
所以即使孟浩心裏已經快被氣死了,表麵上還是隻能對我小心勸說,無非就是家和萬事寧等等,真是搞笑,以前他媽欺負我的時候他咋不說這個。
他跟他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我哄的是團團轉。
重活一世,以為我還這麼傻嗎?
不管孟浩怎麼說,我都無動於衷,最後他說的唇幹舌燥,也沒了辦法。
我親眼看著他的臉越來越黑,心情也越來越好。
最後他似乎是精疲力盡了,知道跟我說什麼都沒用了,擺擺手想讓我把他出差的臟衣服洗了。
誰慣的他,我又不是保姆。
“你自己洗唄,你又不是沒長手。”
孟浩終於意識到我不對勁了,試探性的問我咋的了。
我學他擺了擺手,無可奉告。
說完後我就回房間了,身後的孟浩考究的眼神一直盯著我看了好久。
我假裝不知道。
他就是想破天也想不出來我是重生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孟浩還想進我的房間,我直接把門鎖住了。
他在客廳沙發上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就感冒了。
心疼的苗秀蘭一個勁的說我狠心,眼刀子不要錢的往我身上甩。
“誰家的媳婦不讓老爺們進屋啊,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兒子,我就說她是遭邪了,得喝點符水,你看她這幾天跟鬼上身了一樣。”
孟浩不像他媽那樣傻,他當然不信鬼怪之說,以為我是察覺到他出軌的事,幾次三番的想要試探我,都被我撅回去了。
於是他的眼神更加迷惑了。
孟浩在我這裏碰了一鼻子灰,轉頭就去找許思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