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的第二天,原本和藹可親的婆婆和小姑子就對我大打出手。
兩個人按著我打,老公和公公在一邊坐著嗑瓜子。
嘴裏還說著:「進了我賀家的門,就是我賀家的人。忍你這麼久,打你怎麼了!」
我這才知道,婚前這一家子全都是假的。
既然如此,我也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才叫正經的家暴。
泰拳學這麼久,總不能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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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賀正是大學同學,大學校園後順理成章的步入婚姻殿堂。
婚禮當天來了很多人,我很高興,我想這也許就是我從小夢寐以求的婚姻。
伴侶愛我,伴侶家人尊重我,我的父母愛我,我擁有這世界與我最親近之人的愛意與善意。
賀正那天也挺高興的,喝了很多酒,甚至散場之後還和他還和他的一些高中同學再聚了一下喝了點酒。
賀正晚上回家的時候都爛醉如泥。
婚禮結束後,晚上本來該是我和賀正單獨相處的時間。
可是賀正喝的一身酒味,看起來也是昏昏欲睡的模樣,我往旁邊抽屜一拉,拿出來套子之後也難免失了興致。
隻是我的手指摩挲了一下,感覺套子摸起來有些不對勁。
我仔細一看,上麵滿是一些細小的針眼。
我連忙去叫賀正,這件事不大不小,但是難免讓人惡心猜疑。
「賀正,賀正,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啊?」
賀正睜開眼看了一眼,隨意的說了一句應該是媽幹的。
我人傻了,誰家父母給自己家孩子的計生用品紮針眼啊。
我疑惑的問賀正怎麼回事,賀正可能喝多了酒,脾氣也沒了往日的平和。
「哎呀,都說了媽弄的,媽弄的!一直喊我幹嘛,你還睡不睡了啊!」
賀正從來沒有這麼大聲跟我講過話,從大學追我的第一天就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我一聽他吼我,也有些急了。
隻是我的質問剛出口,臥室的房門就猛地被推開了。
可是我明明一直都有鎖門的習慣。
我還沒來得及深想,就見婆婆公公還有小姑子都站在了門口。
「小在啊,賀正都累一天了,你鬧什麼呢啊?有什麼事跟媽說啊。」
我整個人還處在他們能順利進臥室的震驚中。
「你們怎麼進來的?」
我剛問完,站在門框旁邊的小姑子舉起手晃了晃,上麵是一串鑰匙。
「你們不知道敲門嗎?」
「把鑰匙留下,關門出去。」
我實在有些生氣,婆婆他們三個人的做法讓我覺得自己不被尊重。
我話剛說完,剛才還昏昏欲睡的賀正竟然說話了。
「怎麼跟我媽說話呢,沒大沒小。」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他竟然也這麼不講理。
婆婆笑著打圓場,「新婚之夜不生氣啊。」
「剛才是怎麼了啊,小在?」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我就更生氣。
我舉起手裏的套子問,「媽,這上麵的針眼是你紮的嗎?」
還沒等婆婆開口說話,賀正又說話了,「不是,舒在你有意思沒?」
「大晚上不睡覺,你一個女孩子拿著個避孕套問這問那,你怎麼好意思的啊?」
「結婚前我怎麼沒發現你是個這麼開放的女的?」
「你該不會都不是個處吧?」
賀正的話一句一句的像把刀子一樣紮在我的心口。
昔日把我捧在手心,溫言軟語對我的賀正結婚不到一天,喝了酒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我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氣的整個人渾身發抖。
「哎呦,吵什麼嘛!」
「是媽弄得,媽是覺得都結婚了,還用這玩意幹嘛。」
「再說了,媽是個女人,媽知道,用這個不舒服的類。」
我一轉頭,「舒不舒服關你什麼事情啊,幹嘛動我的東西啊!」
「這是避孕的,你紮眼還避什麼啊!」
小姑子聞言哼了一聲。
我更生氣了,這態度滿滿的不屑和不在乎。
「什麼意思?」
我質問。
賀正嘖了一聲,「舒在,你他媽到底有完沒完!」
婆婆趕忙打圓場,「沒事沒事,剛結婚,不能吵架,不吉利!」
說完拍了拍賀正,小聲的跟他說了句,我隱約聽見說是對他不好什麼的話。
「沒事啊小在,不生氣啊,這都是小事!」
「咱們以後是一家人了,不能吵沒了和氣不是。不早了,你們快睡吧啊,我們先走了。」
婆婆說完擺了擺手,三個人一起出去了。
賀正啪的一下關了燈,嘴裏還嘟嘟囔囔的說什麼明天再收拾你。
我也生氣的背過身去躺著,心裏有氣的同時也在疑惑。
婚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