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產檢都是我一個人去醫院做的,蕭昊辰對於這個孩子的死活,完全不在意。
隻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既不是蕭昊辰想要的,也不是我所希望的。
我和他結婚兩年,他卻隻碰過我兩次。
一次是總裁指使我爬上蕭昊辰的床,順利有了他妻子的頭銜。
一次是懷孕那次,總裁親自下的藥,但是她不想讓蕭昊辰埋怨她,所以,隻能我來背鍋。
有了孩子後,他連碰我都會覺得惡心。
醫生說孩子很健康,我特別高興,這是我作為媽媽,唯一能給他的了。
從醫院出來後,我又照例去酒店的婚禮場地看了一圈,不是我多喜歡這樣神聖的場合。
之前有一次,我忘記準備捧花,被蕭昊辰派人從公司拎到現場跪在他和不知道哪個姑娘的腳下,一支一支挑選出最新鮮的花材,現場幫他們綁了一束新捧花。
可蕭昊辰還是覺得不解氣,一腳踏在我的背上:“今天,你就跪著為我們做腳凳吧。”
他語氣很是輕蔑,像是決定喝哪杯酒一樣。
我跪在地上,任由參加那場婚禮的人踩踏,我的背漸漸支撐不住,一點一點往下下墜,蕭昊辰將我提起來,一腳踢到我肚子上。
那時候我已經懷孕四個月了。
我被踹倒在地,瞬間升起一股惡心,強忍著沒讓自己吐出來,還是不自覺幹嘔。
蕭昊辰又叫人把趴在地上的我拽到他腳下,再踩到我背上的時候,我的身子被他們拎到半空,隻有四肢可以支撐。
“你要是還敢下去一點,我可不敢保證下一腳還是這麼輕了。”
一直到血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褲腳,蕭昊辰才有一絲慌神。
“你怎麼敢在我結婚的時候流血出來,真是晦氣!”
接著,他讓人把我扔到酒店門口,這才算完。
回憶起來,腹部還是一陣隱痛。
看著場地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我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婚禮,我早早就到了酒店,婚禮上隻有一些蕭昊辰的朋友,甚至有之前和他結過婚的女孩子。
蕭昊辰看見我的時候,冷冷別過頭:“警告你,今天別出什麼幺蛾子。”
想著遲早是要離開了,我對蕭昊辰到沒有往日那麼畏懼:“你要害怕,我現在也可以走。”
“你敢!”說完,蕭昊辰也不看我,徑直朝著婚禮後台去了。
認識他的人,沒幾個不認識我的,他們站在我身後,指著我笑話。
“哪有正經老婆大著肚子給自己老公操辦婚禮的?”
“那就是她肚子來路不明唄。”
“何止,她老婆的身份來路也不正!”
眾人一陣哄堂大笑,我假裝沒有聽到,坐到前排的證婚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