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硯關被江稚魚那番話釘在原地,像被抽了脊梁骨,臉色灰敗。
他看著江稚魚和李昭宜毫不留戀地轉身,月白色的裙裾在青石路上劃出一道清冷的弧線,離他越來越遠。
侯府門口的喧囂、周老夫人的咄咄逼人、陳圓圓的哭嚎,此刻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噪音。
隻有江稚魚那句“無足輕重之人”和“路是自己選的”在他腦子裏嗡嗡作響,像無數根針在紮。
一股強烈的不甘混合著被徹底輕視的屈辱猛地衝垮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他不能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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