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所以我一直都覺得，他應該不是被人牙子抓走的，而是被別的東西抓走的，可這事若是告訴了你們，你們又能夠接受得了嗎......”

轉過頭，柳輕衣看向掌櫃和春娘，目光中滿是同情。

她知道春娘心中的期盼，可是有些事沒有，她不能硬是說有，否則真到了一切都被拆穿的那天，春娘的心裏豈不是要更加痛苦？

這對她來說，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但僅僅隻是柳輕衣此刻的這番話，也足以讓春娘淚流滿麵......

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