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虎口涎屍裏能挖出什麼我也不知道,大家就拭目以待吧。”我自信的說道。
“行,我就等著看好戲,要是挖不出東西我把你埋進去。”林飛凶狠的瞪來,溫銘詩摟著林飛手臂滿臉不屑的露出白眼。
狗男女,我遲早會收拾你們。
回頭,我再指向大門的對聯說,“各位別著急,那虎口涎屍隻是其中之一,危害還有門前的邪陣,這叫三冥詭陣。”
“三冥詭陣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證據?”人群中再次有人問來。
“這個問題很好。”我指向大門說道,“你們剛才看到的煞氣,就是來源三冥詭陣,首先就是對聯上的黑八卦,你們可以先看看上麵是否有黑八卦。”
眾人一窩蜂湊上去,燈光明朗,但凡不是瞎子都能看到。
“真有八卦,是黑色的,真是黑色的。”
“這對聯上怎麼會有八卦呢?”
疑問傳開,鄭紅親自上去查看。
鐘文浩一臉不在意,非常淡定的解釋道,“這叫風水門聯,能鎮四方邪念,聚八方財氣,卻被你說成是邪陣,簡直是笑死人。”
“是嗎?這還不是你一麵之詞?”我攤開雙手回頭指向院裏的那口井,“敢問鐘大師為何要在院裏擺一口井?還有院牆兩側的鬆柏和槐樹,難道也是聚氣?”
鐘文浩背著手一派大師風範上來說道,“這井,更是我根據別墅的方位建造,井能藏水,水主財,結合這不老鬆柏,便可形成財氣運道以及健康,這在風水命理中屬上乘風水。”
說著又是高昂著頭看向鄭紅,“這是我根據小紅以及鄭伯父的八字結合打造,你等無知小兒隻看到表麵,不知其中深意,當做邪陣看隻能說你能力太差。”
“就是,我們鐘大師能力過人,擺出的陣法又豈是你能看透?”林飛白眼嘲笑,向著鐘文浩豎起大拇指恭維道,“真是沒想到我鐘兄對紅姐如此用心,真是羨慕我呀。”
“太羨慕了,鐘大師對紅姐如此用心,隻要兩家結為親家,一定是名門大家。”
“是呀是呀,到時候我們南城隻會更好,太好了。”
這幫商人看中的果然都是利益,還沒成功就想著好處,高興得太早了吧?
“哈哈......”我仰頭大笑,笑聲裏充斥著不屑和諷刺。
“你笑什麼?”林飛指著我謾罵來,“你這種人就是見不得他人的好,南城就不該有你這樣的人,馬上從這裏消失。”
“你閉嘴。”我怒斥去,指著井說道,“這井是落水之意,黑八卦將煞氣彙聚與井中,再通過鬆柏與槐樹形成對流,進一步加劇煞氣惡化。”
“惡化後的煞氣進入房子,對住進來的人產生巨大衝擊,紅姐是否經常做噩夢?還時常身體疲憊無力?”
“還有,那槐樹更不應該在陽宅中出現,鄭會長之所以會聽到鬼哭狼嚎,就是槐樹吸引了虎口涎屍導致。”
“我要是猜得沒錯的話,你把鄭會長和紅姐的八字都貼在井裏,這是致命的攻擊,如果不破邪,你們就等著給鄭會長收屍,再過半年,鄭家將徹底衰落。”
“這,這怎麼可能?鄭家現在蒸蒸日上,怎麼可能衰落?”
“就是呀,我們跟鄭家的合作潛力巨大,我不信。”
我指向二人問道,“回光返照你們沒聽說過?你們之所以能賺,都是鄭家財大氣粗給你們墊背,真相隻有紅姐自己清楚,不信你們可以問她。”
鄭紅突然被問住,抬頭驚恐的朝我瞪來。
直抵心靈深處的震撼是無法閃躲的,昨天見到鄭紅就看出她麵相不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看懂,可就是覺得不對勁。
“紅姐,他說的都是真話?”那老頭謹慎的問去。
“花言巧語罷了,小紅怎麼可能讓你們虧錢?毛都沒長齊怎麼知道生意上的事?”鐘文浩還在狡辯,始終就是瞧不起我。
此時的保安跑了上來,點頭說道,“紅姐,那邊真挖出了東西,是,是......”
“是什麼趕緊說。”鄭紅緊張的喊去。
“是一座銅棺,黑色的。”保安顫抖的回道。
“什麼?黑銅棺?”林飛驚恐的喊道,“你有沒有看清楚?”
“不,不是我一個人看到,大家都看到了,你,你們去看看。”
保安帶路,眾人紛紛跟上。
李炎堅一手拉住我趕忙問道,“黎凡,你跟我說實話,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裏麵埋的是什麼呀,這不是開盲盒開到了黑棺嘛。”
“你不知道還敢路亂說,不要命了?”
“行了,黑棺都挖出來了,我的命保住了。”我笑了聲趕緊跟上。
李炎堅的額頭在冒冷汗,這種事還拿出來賭,不把他嚇死才怪。
來到後院,保安圍住現場,隻見一座半米長的銅棺赫然躺在坑裏,四周還用紅布墊著,銅棺渾身黑得滲人,這一看就是邪陣的存在。
“這,這還真有黑棺,鐘大師,為什麼會這樣?”老頭連忙挪動眼鏡問來。
鐘文浩也是滿臉緊張,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這......”
“這一定是他提前安排放進去的,要不然他怎麼知道東西在這裏?”林飛搶先一步指向我,非要給鐘文浩出頭的意思。
“林少此言差矣。”李炎堅主動說道,“黎凡是第一次踏進這別墅,包括我們都一樣,要知道這別墅有專人看守,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他怎麼可能進得來?更別說把這些東西埋進去。”
“沒錯,這是私人別墅,沒經過同意怎麼可能隨意進來?要進也隻有鐘大師能進,這事怎麼解釋?”
“梁老板你不相信鐘大師?”林飛拉長臉質問。
“我隻相信事實。”梁老板嚴肅道,“我跟鄭家有生意來往,鄭家受損就就是我受損,鄭會長要是有事,整個南城商會都會受損,我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沒錯,如果鄭會長沒事怎麼可能突然要重新選舉?紅姐,這事你得跟我們說清楚。”
利益永遠至上,鄭紅現在是瞞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