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雅冷冷的看了厲霆深一眼，然後笑了：“當然知道，你是為了暖暖來的。”
“你想知道暖暖是怎麼死的，我可以告訴你答案，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厲霆深問。
韓筱雅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拖長了腔調回憶道：“暖暖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那時候，暖暖自己都在被人霸淩，可她還是努力的想要保護我。”
“我和暖暖一樣，都是窮苦出身，暖暖因為身上有魚腥味，被人嘲笑，欺負，而我則因為媽媽撿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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