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辦理出院,鬼使神差下將玫瑰帶回家。
謝伯遠以為我不在意死去的孩子,還在騙我。
他抱住我,頭埋在我的頸窩:“你先好好休息幾天,再去照顧嬌嬌。這幾天我們可以繼續造娃。”
“對了,你生日禮物想要什麼,我這段時間攢攢錢送你。”
我平靜地推開他:“都不用了,我自己送了。”
他愣住,不解問:“那也行。你是不舒服嗎。”
“我們分手吧。”
他猛然看向我,眼裏有慌張,震驚,最後變成憤怒。
“傅喬然你已經不年輕,你離開我,能和哪個男人在一起?哪個男人能夠接受你流產十次,能接受你的子宮化膿,是個破鞋!”
麵對如此羞辱,我突然笑了。
謝伯遠慌張起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我打斷,再次道:“我們分手。”
他的眼睛猩紅,舉起手用力打了我一巴掌:“你不要再無理取鬧!我要是回來你還要鬧,你就別怪我離開你。”
“你除了我,已經沒家了!”
我被一巴掌打在地上,他則摔門而去。
我麻木坐在地上,好久,我才起身行屍走肉將這玫瑰花放進玻璃瓶。
淩晨三點,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馬上驚醒,一道嬌媚的女聲讓我的動作止住。
這出租屋是我租的,我沒想到謝伯遠還會回來,還是帶著付嬌嬌。
“哥哥,要是姐姐還醒著怎麼辦。”
“那就讓她看看我幹你的樣子,看她還發不發脾氣。”
付嬌嬌的尖叫一聲:“哥哥,為什麼要帶啊,和姐姐的時候也帶嗎。”
“當然不會,她肚子都裝滿過我的寶貝,不然也不會懷孕十次。”
“我哪裏舍得讓你受傷害,要不是你一定要一個孩子,我是不會射進去。”
“她現在的肚皮皺巴巴像是雞皮,有時候還會漏尿。惡心死了。”
我在被子下的手攥成拳。
“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不和她分手。”
謝伯遠親上去,“這種時候就不要聊掃興的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付嬌嬌嫌棄出租屋太小太破。
他們才黏膩地離開。
他們一走,我就忍不住伏在馬桶上不停的幹嘔。
傷口還在發痛,五臟六腑像是被打碎,鑽心的痛。
電話此刻嗡嗡嗡響個不停。
我不斷喘粗氣,好久才接起。
是謝伯遠,他冷漠的聲音響起:“傅喬然,今晚我不回去了,直到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半夜三更,他明明看見我睡著,卻還是要打電話。
電話那頭一直不說話,隻傳來粗重的呼吸聲。
我知道,他在等著我的服軟。
以往不管什麼事,隻有他主動打電話,我都會向他服軟。
可這次,我麵無表情直接將電話掛斷。
不一會,付嬌嬌也跟著發來短信,她兩還真是配。
“保姆,你休息完回來上班記得把這個洗幹淨哦,我男朋友很喜歡。”
圖片是一件皺巴巴的兔女郎。撕裂的衣服上滿是白濁。
我沉默著將兩人拉黑。
結果第二天,敲門聲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