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氏集團的高管們看我的眼神充滿敵意，背後的議論聲不絕於耳。
陸語柔這邊也沒閑著，我從私人助理那裏得知，她在上流社會聚會上四處散布謠言，稱我精神狀況不穩定，曾經因妄想症住院治療。
"她說您會無緣無故發脾氣，甚至出現幻覺，"助理憂心忡忡地說，"有些合作夥伴已經對此表示擔憂。"
我冷笑一聲，專心研究手中的財務報表。數字不會說謊，顧氏集團正麵臨嚴重的資金壓力，似乎有人在暗中大量拋售顧氏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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