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人拍賣會的二樓包廂品酒,卻看見繼妹被逼站在展示台上。
她那個所謂的閨蜜挽著徐家少爺,用拍賣槌輕敲她發抖的手背:
"覃小姐不是很有錢嗎?現在怎麼不喊價了?剛才那幅油畫不是敢跟我搶到八百萬?"
"認輸也可以,把你名下的翡翠莊園當場轉給我。"
繼妹的旗袍下擺已被紅酒潑濕,睫毛上掛著淚珠。
有人吹著口哨扔出支票簿:"沒錢就叫啊,叫一聲"好哥哥",我給你加價十萬。"
哄笑聲中,我晃了晃水晶杯,冰球撞出清脆聲響。
五年沒回國,這些蠢貨大概不記得了,繼妹雖不是覃家血脈——
但既然進了我覃家的門,戲弄她的代價,得用命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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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的私人律師壓低聲音:"要現在清場嗎?二小姐怕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摩挲著拍賣牌上的鎏金編號,目光落在展台中央:"不急,等最後一件拍品。"
徐墨柯正用激光筆劃過妹妹脖頸上的鑽石項鏈:"覃小姐不是號稱名媛淑女嗎?"
他突然放大投影儀裏的裸背照片,"那怎麼把自己抵押給黑市了?"
全場嘩然中,徐墨柯甩出一份抵押合同:"要不這樣——你當眾把翡翠莊園轉給芊芊,我們就刪照片。"
妹妹的指甲掐進掌心:"那是姐姐送給我的......"
被名媛們圍在中央的白芊芊捂著臉,眼淚像珍珠一樣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姐姐,我把骨髓捐獻協議都帶來了...求你別再搶我的畫了!"
徐墨柯一把掀翻香檳塔:"覃晚星!你抄襲芊芊的畫,偷走芊芊的青年畫家的身份還不夠嗎?"
他甩出抄襲的鑒定書投影在LED屏上,滿場嘩然。
白芊芊拽著徐墨柯袖口抽泣:"別這樣...晚星隻是太喜歡那幅《星空》了。"
她轉頭對我妹妹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反正你已被學校開除了,以後也不能從事藝術行業,這幅畫就當...我送你的告別禮物?"
我捏碎高腳杯。
鑒定書裏那幅星空圖,分明是妹妹花費了三個月準備給我慶生畫的。
而白芊芊身上那件Elie Saab高定,是妹妹生日那天我親自定製寄回國的。
"查!"我盯著白芊芊腕間熟悉的江詩丹頓。
那是我在妹妹十八歲時定製的,表蓋內側還刻著"W.X."的激光暗紋。
妹妹突然抬頭,聲音嘶啞:“為什麼?你們一個是我閨蜜,一個是我竹馬,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們就這樣對我?”
徐墨柯把玩著拍賣牌,冷笑:“不想繼續?那就把翡翠莊園轉給芊芊,再當眾給她道歉。”
白芊芊依偎在他懷裏,柔柔弱弱地補了一句:“晚星,我可以把那副畫讓給你......隻是你現在還有錢嗎?”
台下頓時響起刺耳的嘲笑聲:
“覃二小姐不是豪門千金嗎?怎麼連個幾百萬的畫都買不起了?”
“要不陪我一晚,我幫你拍啊?哈哈哈!”
妹妹被逼到展台邊緣,指尖深深掐進掌心。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認輸時——
她猛地抬頭,眼底燃起一簇冷焰。
“我繼續加價。”
全場瞬間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