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傅明川的白月光林夏回國了。
喜的是她病了。
痛苦的是,她說要女佛子割肉做藥引。
於是傅明川毫不猶豫的割下我的肉。
我痛到在地上打滾,抱著他的腿哭求他帶我去醫院。
他冷漠的將我一腳踢開,“夏夏還在醫院等我,你是不是故意想拖延時間害死她。”
我疼的說不出話。他直接叫來保鏢將我拖進小佛堂。
整整49天,每天都有人壓著我問:“傅總問,你知錯了嗎?”
我麻木的跪在蒲團上低聲應:“我錯了。”
就在我以為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門外的人說。
“寧小姐,傅總說你可以出去了。”
01
我顫顫巍巍的從蒲團上爬起來,阿飛抹著眼淚,飛奔過來將我扶起。
“寧小姐,你瘦了好多。”
“真不知道謝總怎麼想的,手臂的傷口都沒包紮,就把你關在這裏抄寫經書。整整49天,不聞不問。他簡直像變了一個人,整天帶著林夏出雙入對。”
我苦澀一笑,語氣酸澀:“林夏和別人不一樣,她才是傅明川心愛的女人。”
“怎麼可能呢,你和傅總都在一起五年了,我們從沒看過他有別的女人,大家都說傅總最愛的人就是你。”
麵對阿飛的疑惑,我自嘲一笑。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傅明川的摯愛,包括我自己。
剛下山的我什麼也不懂,常常做出令傅明川忍俊不禁的傻事。
自然也不會懂,為什麼他總是笑著笑著又憂鬱的看著我。
於是我想盡辦法讓他開心,放棄修行,心甘情願的成為攀附他的藤蔓。
直到3個月前,我在傅明川的懷裏,看到了一張和我相似的臉。
原來我不是被王子一見鐘情的幸運兒。
急切的走進房間,我笑著問阿飛:“小寶呢?又去哪裏貪玩了。”
“怎麼它的屋子也不見了,是不是又耍脾氣挪到外麵去了。”
阿飛欲言又止,悲傷告訴我:“小寶死了。”
“林夏說被它咬傷了,謝總就吩咐把它丟出去。”
“第二天我出去找它的時候,它已經僵硬了。”
“它帶著一身傷,就躲在你最喜歡蕩秋千的那顆樹下麵。”
我顫抖著雙唇,不可置信的看向她:“怎麼可能?!”
“小寶很乖,它膽子那麼小...”
我捂著發痛的心口說不下去。
那是從嗷嗷待哺起就被我抱在懷裏的小寶。
這麼多年我們從未分開過!
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我哽咽著問阿飛:
“小寶,埋在哪裏?”
“就在花園裏,我趁人不注意埋在了秋千架下麵。”
我立刻起身要拉著她出去。
傅明川的助理—魏安,站在門口攔住我:“寧小姐,您去哪兒?”
我抬起通紅的眼眶,冷冷的看向他。
“傅明川說了不準我走出這棟房子嗎?”
他默了一會兒說:“沒有,但是傅總請您現在去一趟昊鑫。”
“你告訴他,我不會去的。”
魏安低聲道:“寧小姐,您若不去,惹怒了傅總又討不著好。”
“您何必和傅總作對,萬一他一怒之下,毀了您的禪衣就不好了。”
“什麼意思?”
我猛地抬頭,心裏預感到什麼。
衝進臥室,我愣愣的看著空空的衣櫃。
傅明川不會不知道這件禪衣的意義。
是寺廟裏的師父們一針一線為我縫製,是我最珍貴的東西。
他曾抱著我說會永遠珍藏。
憋下湧上來的眼淚,深呼出一口氣。
我看向魏安:“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