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一首熱血沸騰的《最炫民族風》後,我和任奕辰暫時達成了和解,沒別的,純太丟人了。
我倆一起坐在路邊,任奕辰捂住臉,問我有什麼辦法解蠱毒,我麵色為難。
我生活在苗疆,這裏最出名的自然是蠱蟲,所有人都知道不能輕易惹苗疆女,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可是我不一樣,我是個廢柴,手中養出來的蠱蟲也一個比一個奇葩,做不到一蠱致命,隻能做到一蠱社死。
我把石頭蠱養成了碰瓷蠱,中蠱者一吵架就倒地碰瓷,哭喊“賠錢!”
我把金蠶蠱養成了社恐蠱,中蠱者見人就背《論語》緩解尷尬。
我把陰蛇蠱養成了幹飯蠱,中蠱者半夜必偷吃,還專啃仇家臘肉。
父母對我流淚,長老對我無奈,同期蠱女對我同情,而我,苗妙妙,我命由我不由天!
於是我養的情蠱變成了沙雕蠱,還華麗麗的被前來苗疆找解毒草的任奕辰誤食。
當時,杏花微雨,中原最著名的高冷神醫任奕辰對我微微皺眉,品味著嘴裏的味道。
“這是什麼蠱毒,還挺新奇的。”
我猶豫著開口。
“這是情蠱。”
任奕辰繼續高冷且麵癱的點頭。
“還好,隻是情蠱。”
我欲言又止。
“但被我養成了沙雕蠱。”
任奕辰還沒反應過來沙雕蠱是什麼意思,就感受到蠱毒發作的衝動。
他不高冷了,不麵癱了,手腳也不聽使喚了,當場就來了個托馬斯回旋,如小陀螺那樣生命不息,旋轉不止,然後轉暈了自己,趴在地上大吐特吐,生無可戀。
“嘔…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嘔…給我,解藥,解藥!”
我抹淚咬唇,含情脈脈的扭頭,遞出一瓶藥。
任奕辰大喜,直接吃下,然後蠱毒發作的更嚴重了!
於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其實我也很絕望,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哪裏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麵對任奕辰渴望解藥的眼神,我就像AV裏熟睡的丈夫一樣無力。
隻能深情款款的握住他的手。
“我也不知道解藥為什麼沒效,要不,你,你先沙雕一會,等我去問問我們苗疆的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