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秦月為了彌補江白,給了不少資源給他。
在江白出院那天,正巧是他生日,秦月包下全城的電子大屏為他慶生。
所有人羨慕,一如當年她追求我時那樣張揚熱烈。
我重新裝修花店,更換門鎖,將原本的鑰匙丟入垃圾桶,徹底與秦月斷了交往。
因受輿論打擊,我的花店外總有江白的粉絲給我難堪。
這天下班,我剛關上花店門,一顆雞蛋猛然砸向我,腥臭的蛋液順著頭皮滑落。
“去死殺人犯,敢害我家哥哥,你真賤啊!”
“破花店還想營業,從明天開始我見你一次就朝你扔一次雞蛋!”
粉絲罵完很快逃跑,留我一人迷茫的站在黑夜中。
明明我什麼都沒幹,明明是江白誣陷我,還搶走了我的愛人。
可為什麼要我來承受這一切?
痛苦、恨意交織在一起時,一雙素白的手伸了過來。
交疊的粉色手帕印入眼簾,溫和的聲音響起:
“阿昭,別難過,我有證據為你澄清。”
蛋液被點點揩幹淨,我這才看清來人。
蕭沫,是我恩師的孫女。
曾經我們一起在她奶奶的門下學插花,後來她出國深造,這些年一直在外開拓家族市場,我們的聯係並不多。
她的突然造訪,讓我有些尷尬與難堪。
我人生中的幾次狼狽,她都有參與。
但蕭沫並不打算放過我,她單手擰住我的耳朵,笑眯眯吼到:
“我才出去幾年,你就搞成這副狼狽樣,都說了那女人不是好東西,你偏不信。”
“她那幅浪人的樣一看就是玩得花的人,現在開心了吧,被那女人弄得這麼慘!”
蕭沫雖然笑著,但手下的力道卻不減,好一會兒後才黑著臉到:
“不就一個十八線小明星,一個破公司的破老板,也敢欺負到我的人身上!”
“看我不搞死他們!”
她押著我回到才租不久的出租屋,將一份視頻打開遞到我麵前。
“那天直播有提前試機,你和江白的談話被一個機位錄下了,雖然沒聲音,但那小白臉的唇語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