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大人,這是我家主君托我給您帶的賀禮。”
“謝大人,我家主君可能無法參加......”
謝承良在這一刻,竟然才發現到來的賓客,基本都是在朝中無關痛癢的小官,那些有權利的大官均未到席。
吉時馬上就到,謝承良越發焦躁。
這時,應該在婚房內的柳綿綿突然出現了。
“承良,怎麼會這樣?怎麼一位大官員都沒有來!你在朝中的地位就這麼低嗎?!”柳綿綿怒氣衝衝的道。
而這一句話激起千層浪,讓已經落座的那些官員麵子上有些掛不住,均是尷尬一笑。
謝承良舉手致意抱歉,隨後為了家醜不可外揚,趕緊帶著柳綿綿還有我到了後院。
“大人們都是有事情來不了,你看賀禮都是到位的”謝承良好言好語的安慰著柳綿綿道。
“我不管,當年這個女人嫁給你的時候,那些大人可是都參加了的!怎麼到我這裏就是不行了?”柳綿麵無理取鬧的哭泣道。
我嫁給謝承良的時候,朝中那些大臣們還是在我家私塾上上學的毛頭小子,情誼自然是不能比的。
況且謝承良娶平妻,有羞辱我的成分在,除了目前政治上敏感的二後並立的現象,就算是看在我父親,也就是他們師傅的麵子上,都不會來參加這場婚禮的。
謝承良好似突然想到了這一層麵,又見安慰不好柳綿綿,便將火氣都撒到了我身上。
他擰眉對我怒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外麵說了什麼?!你這個毒婦。”
隨後對我重重的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我感覺腦子嗡嗡響,臉頰一片火辣辣的疼,當即就腫了起來。
“他們不願意來,我又不能強逼著來吧。”我佯裝委屈道。
“他們本人不能來,他們的夫人總能來吧!就是你這個毒婦,和你那爹娘一樣都是惡毒的人!”謝承良對倒在地上的我踹了兩腳。
謝承良為了發泄,不斷對我拳打腳踢。
這時我看到附在柳綿綿身上眯著眼睛的狐妖,眼睛一點點開始睜大。
玉麵白狐,是一種由生者死前的怨念化成的。
它需要不斷吸取生者死前怨恨對象的喜怒哀樂等情緒,也就是精氣,才能逐漸壯大。
壯大後的玉麵白狐,若是不能幫助死者完成對方的心願,那它就一直無法獲得自己真正的身體,隻能是附在別人身上的形態。
所以未成熟的玉麵狐狸要趕緊找到自己報複的對象,並在其身邊吸受對方的精氣。
而判斷誰是玉麵狐狸的報複對象,就要看玉麵狐狸眼睛一直是緊盯誰的就可以了。
一般來說,正常人是看不到的這些精怪的,但是我從小就有昆侖眼,可以看到世間各種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