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玲第一個衝過來,傾斜酒杯,澆了我一身紅酒。
其他人也湧了過來。
有一個富二代當眾逼我脫衣服。
我抵死不從。
他就對我拳打腳踢。
他旁邊一個富二代不懷好意地問:
“不想挨打,那你跪在地上學狗叫?”
此話一出,眾人哄笑。
我咬著牙拒絕。
換來的是更激烈的打罵。
混亂中,不知道是誰拿酒瓶子砸在我頭上。
我直接痛暈過去,傷口不斷流血。
在我被虐待時,聶聞蕭提前打了120和110。
那些人還想折磨昏迷的我,醫護人員和警察同時趕到了。醒來後,護士說我懷孕了,讓我好好休息。
我撫摸著腹部,隻覺得惡心。
我不想為沈周生孩子,他囚禁我、折磨我,我對他隻有怨恨。
但沈周欣喜若狂——他有弱精症,原本已經接受斷子絕孫的命運。
警察找我做筆錄前,沈周就以丈夫的名義替我辦理出院手續,將我帶到另一棟別墅。
他開始360度無死角地監視我。
每分每秒,他不準我磕著、碰著;每天中午、晚上,他都強行喂我補藥、補湯,勢必要我替他生下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這次,沒有奇跡,我被他監視了九個月。
我生產這天,才重新見到陽光。
沈周將我送到沈氏投資的一家醫院。
沈母親自過來看我,但我清楚,她看不上我這樣的三嫁婦,絕對不允許沈周娶我,她隻是為了抱她的大胖孫子。
孕期沈周一直強喂我吃東西,孩子被養得太好、太大,我根本生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