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剛懷孕的小秘書在逛街時被小流氓猥褻。
身為海城黑道大佬的老公發動全體手下,將猥褻小秘書的兩個小流氓抓去了地下娛樂場。
他要現場玩人體彈珠遊戲。
將小流氓體內各種圓形器官挖下來,做成“彈珠”給新嫂子解氣。
可小秘書玩“彈珠遊戲”這天,我本該去參加高考的兩個雙胞胎兒子卻集體失蹤不見。
他們是我和老公昔日恩愛的結晶。
公婆也恨不得日日守在兩個寶貝金孫麵前,生怕他們受到什麼傷害。
前世的我發現兒子們被當成小流氓綁去玩彈珠遊戲,連忙聯係老公和公婆叫停遊戲。
孩子們被及時送到醫院脫離危險。
可老公的小秘書卻在老公離開後,再次被小流氓纏上,在逃跑中不幸落水死亡。
老公嘴上說這是她的命。
公婆也唉聲歎氣的感慨女秘書肚子裏的孩子沒有福氣。
可背地裏,他們卻將我綁到女秘書的墳前,將我活埋陪葬。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兩個兒子失蹤那天。
這次,老公和公婆如願陪女秘書玩了“彈珠遊戲”。
可當兩個兒子毀容的頭顱被砍下成為最大的“彈珠”,咕嚕嚕滾到他們腳邊,露出耳朵的紅色小痣後。
他們卻全瘋了。
1、
轟隆一聲巨響,我的臉直接撞到擋風玻璃前。
眼前一黑,耳中嗡鳴不止。
車窗被人用力的扳了下來,那人滿臉邪氣笑著看我,“嫂子,再追就不禮貌了吧,大哥說不讓你管道上的事。”
看清他的臉,我背上悚然一驚。
我居然回到了孩子高考失蹤的那天!
那天我去給他們送準考證,卻意外發現他們被謝馳陽手下的得力幹將王猛綁上了車。
我一腳油門踩到底追了上去,一邊給謝馳陽打電話搞清楚為什麼他的手下會綁架我兒子,再抬頭卻發現車被他一個甩尾之後截停。
血混著玻璃渣滴落,我努力睜大眼睛抬頭。
“你綁的是我的兒子!叫謝馳陽出來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嫂子,我這可是聽大哥的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把欺負鄭婧的兩個小流氓帶走。”
“我也沒辦法呀!”
王猛雙手一攤,無奈的聳肩。
而他手上電話裏,男人冷漠的聲音傳來,“別管她,孩子已經在我的監視下進考場了,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和婧婧的遊戲興致!”
我氣得全身發抖,手中攥緊的兩張帶血的準考證,高高舉起。
“謝馳陽,他們連準考證都沒有,怎麼進的考場?”
婚姻的七年之癢過後,謝馳陽和我的感情越來越淡,夫妻生活也基本沒有。
後來他身邊出現了個嬌滴滴的小秘書,我哭過鬧過,最終還是想著為了兩個孩子,平淡的把生活過下去。
想著他總有一天會回到我和孩子身邊。
可沒想到他們尋歡作樂,居然要以我兒子的性命為代價。
謝馳陽卻嗤笑一聲,“別裝了,之前我就是被你這張準考證騙了!一張被血染得字都看不清的準考證,居然讓我拋下婧婧上了你的當!”
“現在,婧婧好好活著你才能活,明不明白?”
我茫然的抬頭,巨大的悲愴貫穿心臟。
原來他也重生了,在我被活埋之前,我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時時刻刻都在後悔那天選擇了我和兒子。
“你看,嫂子,不是我不幫你,你要明白,現在在大哥心裏誰最重要!”
王猛漫不經心的關了電話,反手點燃一個打火機扔在了漏油的車前。
眼看車輛要爆炸,我拚命的跳出車內,死死扒在了王猛的即將啟動的車後。
十指用力掰動後備箱,指尖被壓扁壓碎也不覺得痛。
我忍著眼淚柔聲道,“兒子,別怕,媽媽在這,媽媽馬上就把你們救出來!”
路過一個轉彎處,車輛將我甩到了車流量最多的主幹道上。
瞬間四肢磕在水泥地上,全身骨頭幾乎崩裂。
跌落的手機也被車輪立刻碾碎。
我絕望而無助的歪頭癱在路旁,看著逐漸遠去的車廂後備箱,那裏鮮紅的血慢慢溢了出來。
我崩潰地撐起全身力氣,數次想追上去卻差點被車撞死,“浩然,浩宇,別走......”
迎麵來了一輛車,幾乎貼臉撞上我,一個急刹車逼停後。
車上下來一個男人。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思韞,你怎麼傷成了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2、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無力的伸出手向他求救。
“徐莫,幫幫我......快帶我去警察局,我要報警!””
他疼惜的抱起我,小心翼翼的放在座位上。
聽完我說的來龍去脈,他眉頭越來越皺,最後斬釘截鐵的承諾道:“所以說你放心,我是孩子的幹爹,我肯定會救他們的!”
我徹底放下心來,車禍造成的頭腦眩暈,讓我躺在椅子上閉眼睡了起來。
當初我和謝馳陽徐莫三個人在學校裏關係最好,直到我和謝馳陽在一起的那天,徐莫才黯然的說會永遠祝福我。
在孩子出生滿月的那天,他還特地包上了百萬紅包,打造了等身金娃娃雕像送來。
他對孩子的感情深厚,我相信他會幫我的。
隻是車輛搖搖晃晃停下來時,我緩緩睜眼卻發現不是警局,而是我家的別墅。
我徹底懵了,徐莫溫柔的神色變得陰沉嚴肅。
“思韞,你聽我說。為了孩子的前途,我不能讓你報警,謝馳陽做的那些生意本來就不算太清白,現在孩子正高考呢,你想讓他以後家庭背調過不了嗎?”
我睜大淚眼,無法承受的低吼道:“我什麼也管不了了,孩子的命重要,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去死!”
徐莫的手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盤,接著把我拽進了別墅。
“你寧願放棄兩個孩子的前途也要鬧到明麵上,好把鄭婧踩在腳下嗎?她隻不過想要個說法而已!”
我鼻子一酸,這才意識到什麼,原來愛慕鄭婧的不止謝馳陽啊......
他將一個實時視頻放在我麵前,裏麵兩個孩子背對著監控,正在奮筆疾書,右上角的準考證也好好的擺著。
“別無理取鬧了,今天謝馳陽已經無數次打電話來跟我確認孩子在學校的情況,我是學校的校長,我還能不清楚嗎?”
我在保鏢的包圍中孤立無援,隻能跪在徐莫的腳邊,拚命磕頭懇求他信我。
他眼中的嫌棄越來越重,“你是不是瘋了?到底還要我擺出什麼樣的證據你才肯信?”
“我求你了,你不準我報警,至少別把我關在這兒,帶我去現場,我會向謝馳陽好好解釋!”
他冷漠的將袖子抽開,突然開口:“都說母子舐犢情深,剛好,我這隻寵物狗的媽媽因為對鄭婧吠了一聲就被謝馳陽當場槍斃了。”
“它現在正是缺奶水的時候,你要是願意喂它,我就帶你到遊戲現場去。”
一隻小金毛被放到我身上,我渾身血液逆流一動也不敢動,良久的沉默讓徐莫冷笑出聲。
“我就知道你不見棺材不落淚,行了,好好在家呆著等兩個孩子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想到孩子們的處境,我就心痛到無法呼吸。
忍著羞恥直接將肩頭的衣服扯了下去,避開眾人獵奇的視線,將小狗埋在胸前。
哈出的熱氣讓我幾乎全身發抖,徐莫卻逼我轉過身來。
所有人黏膩的目光盯在我身上,往露出來的胸脯上打量。
3、
漫長的一分鐘過去,金毛尖利的幼齒,不斷撕咬我的皮膚。
直到最後胸口一痛,一顆乳珠被咬了下來,血頓時灑在了地毯上。
鑽心的疼痛讓我佝僂著身體,我顧上這些,哀戚的懇求徐莫,“夠了嗎?帶我去找我的孩子行不行......”
他微微一怔,“你可真是豁得出去。”
簡單包紮後,我到了遊戲現場。
場中,鄭婧嬌媚的依偎在謝馳陽身上,兩人的手交疊著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兩個孩子被綁在手術台上,雙腿奮力掙紮,看起來還完好無損。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謝馳陽一見我卻瞬間暴怒,指責的目光直刺徐莫。
“我不是讓你把她好好看在家裏嗎?你怎麼還把人帶到這兒來了!”
徐莫無奈,將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謝馳陽。
鄭婧笑眯眯的睜大眼睛,故作天真張嘴驚呼道:“天呐,姐姐,你的乳房是真的被狗咬下來了嗎?能不能給我看看?”
現場所有人都發出嘲弄的輕笑。
唯有公婆臉上掛不住,冷了臉色低罵,“真是不要臉!”
謝馳陽騰的從軟榻上站起來,走近扇了我一巴掌,“你願意認下這個狗兒子,我可不願意認!”
“居然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綁架戲,鬧得半個海城都知道我們謝家夫妻不和,你也真是蠢透了!你不就是想借機除掉婧婧嗎?以為我看不出來?”
他將兩張染血的身份證扔到我臉上,叱罵道:“好好看看兩個人是什麼身份!我今天弄這場遊戲不是單純想給婧婧討個公道。他們是對家幫派的人,故意來挑釁我,要是我今天聽了你的話,停止這場遊戲放了他們,那道上會怎麼想我?!”
“他們蹬鼻子上臉惹到我頭上來,你為什麼還要護著他們?”
兩個孩子聽到了我的聲音,掙紮和嗚咽越來越大。
卻被謝馳陽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頓時一片死寂。
我發瘋似的撲打謝馳陽,“他們明明就是你的孩子呀!當初在山洪中你拚了命也要救下的雙胞胎兒子,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確定一下他們的臉?”
在他抓住我之前,我跌跌撞撞撲到兩個孩子身邊將蒙臉的布扯下。
謝馳陽在我身後陰冷的說了一句,“這有什麼好確定的,婧婧看見這兩張臉就有陰影,我已經派人提前毀掉了。”
我愣愣的看著兩張扭曲的臉,上麵滿是火燒水燙的痕跡,終於忍不住尖叫出來。
崩潰的淚水流了滿臉,緊繃的精神終於在這一刻斷裂。
這兩個我精心養育的孩子在學校品學兼優,帥氣的樣貌也讓不少女孩子爭著送情書。
可他們卻隻是依偎在我身旁說這輩子最喜歡的女人就是媽媽。
他們爛成一灘肉泥的臉上鑲嵌著兩顆眼珠,不斷地湧出淚水,呀呀掙紮開口像兩個無助的嬰兒。
就像當初剛生他們的時候,繈褓之中那個期盼依賴的眼神。
我本以為,會永遠陪著他們。
我立刻上前想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卻被謝馳陽一把捏住手腕。
“謝馳陽!你不要這兩個孩子,我要!”
“你憑什麼這麼殘忍對待我十月懷胎難產生下來的孩子?”
謝馳陽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將我綁在了看台邊,“你也順便看看,惹了我謝馳陽的女人會是什麼下場!”
見他一意孤行,我隻好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公婆。
公婆幫鄭婧切好水果,替她扇著涼風,唯恐熱到她肚子裏的寶貝孫子。
“爸媽,求求你們,把浩然和浩宇放下來好不好!他們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種苦,你們平時也是怕他們跌了碰了,如今怎麼忍心啊!”
公婆冷漠的皺眉,“思韞,你也別鬧了,我知道你因為婧婧懷孕了心裏難受。可你不應該這麼咒我的孫子呀,我孫子才不是隨便調戲良家婦女的小流氓!”
5、
彈珠遊戲已經開始,我拚命的阻止,淒厲的哭聲卻蓋不過現場的歡呼。
隨著一聲令下,兩個孩子身上的球形器官都被活生生的挖了出來。
從睾丸到眼球,從小到大的珠子都被洗幹淨,放到了謝馳陽和鄭婧手上。
再由他們的手上彈射出去,命中場中心的圓形水池。
謝馳陽濃情蜜意的將鄭婧攬在懷裏,“婧婧,我教你這麼多遍,怎麼還對不準,你這個小笨蛋!”
鄭婧挑釁的看我一眼,繼續將手裏的眼球扔了出去。
她不是扔不準,而是故意要將我兒子的器官扔在臟汙的泥水地裏。
我受不了這種刺激語無倫次的叫罵起來,“謝馳陽,你當初車禍差點失明,兩個孩子猶豫都沒有一絲猶豫就想把眼角膜捐獻給你!你現在卻活生生的將他們眼睛挖了出來,你根本不配當他們爸爸!”
謝馳陽我的手一頓轉而陰沉的看向我,親手拿起了一把手術刀。
放在兩個孩子的心臟上,“你還想說什麼?還想說兩個孩子當初為了我被綁架,還落下了心臟病?”
“要不要我現在把這兩顆心掏出來看看,是不是有病?”
淚水紛紛落下,我竭力阻止:“你這個畜生,住手啊!”
他黑著臉剜我一眼,“我是畜生,這兩個小流氓才是真的畜生,他們羞辱婧婧,還差點嚇得他肚子裏的孩子流產!”
我失去理智,哀求轉頭的看向鄭婧,“求你了,你放過我兒子好不好?你想讓我和謝馳陽離婚對不對,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
一下一下,我在曾經不屑一顧的女人麵前毫無尊嚴的磕頭。
鄭婧眼裏閃過一絲欣喜卻依舊柔弱的咬著嘴唇道:“馳陽,要不然算了吧,我受這點委屈沒什麼的,既然姐姐拚死拚活也需要保下這兩個人,再這樣鬧下去,所有人的麵子都掛不住!我又算不上你的家人,這樣維護我以後肯定會被人責罵的!”
謝馳陽手中的刀停了停,我以為終於說動了他,他卻將我全身的衣服扒幹淨。
“那看來,你遭受猥褻會原諒那個強奸犯?”
6、
我被他推了出去,一個醜胖的流氓立刻撲在我身上。
他一碰到我的皮膚,全身的雞皮疙瘩就不受控製的冒出。
謝馳陽看著的反應笑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懂不懂?你要是能原諒這個人,我也聽你的話放過這兩個小流氓!”
看著活生生被挖去雙眼血流不止的孩子,他們的嘴型喊著媽媽喊著疼。
我咬了咬牙,認命的攤開了身體。
醜胖的流氓立刻興奮地壓了過來,手指率先按住了我纏著繃帶的左胸,瞬間血溢了出來。
尖銳的疼痛貫穿我全身,隨著一晃一晃的顫抖,我死死的抓住地麵用帶血的眼睛盯著謝馳陽。
我不敢相信,夫妻風風雨雨走過二十載,他竟然能這麼狠心的羞辱我。
或許我早該知道他的移情別戀,或許我早就應該抽身離開,這樣孩子不會被我牽連。
聽見了動靜的兩個孩子拚命掙紮想救我,我死死咬著牙不再發出一聲痛呼。
浩然浩宇,等等媽媽,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會把你們救下來!
我的眼中爆發出巨大的決絕,謝馳陽愣在了當場,語調裏有一點點哆嗦的問我,“他們真的是浩然浩宇嗎?不可能吧,你肯定是在騙我吧?”
我語調破碎的說不出話來,剛一開口,話頭就被鄭婧搶過。
“天哪,姐姐這麼努力,該不會是跟這兩個年輕力壯的小流氓有什麼勾結吧?怪不得那天夜裏他們跟蹤我的時候身上還有姐姐的香水味!”
謝馳陽遲疑的目光中立刻溢滿戾氣,“我真是小看你了,這麼簡單就屈服在別的男人身下,這種事平時也沒少做吧?”
他違反了對我的承諾,下令讓遊戲繼續進行。
緊接著一把刀捅進了兩個孩子的心臟。
7、
我尖叫著阻止,嘴卻被肥厚油膩的唇瓣堵住。
謝馳陽依舊在數落兩個流氓的罪行,“這兩個動我女人的小流氓必須死!”
“看過婧婧的眼睛,摸過婧婧的手,還有這張調戲婧婧的嘴,全部都給我割下來!”
在大汗淋漓的餘光中,我看見兩個孩子徹底沒了氣息,
鮮紅的心臟被抓在他們一直敬仰愛慕的父親手裏,變成了一顆大型的彈珠直直扔到了滿是臟汙血水的靶場中間。
我吐出一口血,目眥欲裂,“謝馳陽!你明明說好,隻要我做了這些,你就能放過他們的!”
可男人沒有理會我,而是將刀刃放到了孩子的肩頭。
咕嚕嚕,頭顱滾落下來。
“啊——”
我失聲尖叫,幾乎被這樣的場景刺激得暈厥過去。
謝馳陽轉過頭去向鄭婧邀功,“你瞧,我這刀法怎麼樣?”
鄭婧捂了捂鼻子,勉強笑道:“馳陽,你真是威猛,隻是這顆大的彈珠,我就不上手玩兒了吧。”
謝馳陽將孩子的頭顱放在地上,用腳踢了踢,“當皮球玩也不是不行。”
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兩顆被毀的頭顱左耳耳背,都長著一模一樣的紅色小痣。
那是雙生子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