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濤回到別墅後見宋矜好好的躺在沙發上吃著水果。
“你不是說肚子痛,孩子快出事了?”雲濤眯起眸,他很討厭欺騙。
宋矜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叉子快步來到雲濤身前。
“我不這麼說你能這麼早回來嗎?你這半個月一直把自己關在公司裏,就算是機器也要喘口氣的吧?”
“而且外麵的雨那麼大,路都看不清,我不是怕你出事嗎。”
倏然,雲濤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剛剛在路上撞的人,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了。
雲濤推開宋矜,“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以後別再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雲濤剛轉身準備離開,雲母便從樓上下來厲聲嗬斥:“站住!讓你回來的不是宋矜,是我。”
“宋矜已經懷孕了,你能不能撐起一個當爸爸的責任,之前是天天想著阮司音,現在離婚了連家都不回,你想幹嘛!”
聽到雲母的聲音,雲濤停住了腳步,眉頭緊擰。
雲母一步步走到雲濤身邊,神情冷的不像母子。
“今晚你哪都不許去,給我在家好好呆著!”
“既然你已經跟阮司音離婚了,以後就徹底斷了聯係,五年前你就在她的身上栽了跟頭,現在別犯渾!”
雲濤對於這個母親是沒有什麼感情的,唯一感謝的就是五年前在他手術的時候,雲母對他不離不棄。
所以一般情況下,雲濤是不會跟雲母反著幹,但這次卻當眾駁了她的麵子:
“媽,你也別忘了這個孩子是怎麼來的。”
雲母和宋矜的臉色驟然就變了,但雲濤也沒有出去,轉身回了臥房。
雲濤在臥室洗澡,宋矜進來了看到他的手機在響,上麵備注是療養院。
宋矜拿起手機直接接通了,那邊傳來焦急的聲音。
“雲先生,阮庭半個小時前突然病逝了,但我們聯係不上他的姐姐阮司音,您是阮小姐的丈夫,能幫我們聯係一下嗎?”
宋矜知道阮司音有個殘疾弟弟,這些年一直住在療養院。
她冷冷回應:“院長,我是雲濤的妻子宋矜,他跟阮司音已經離婚了,所以阮庭的生死跟我的丈夫無關,還請院長以後別再給我丈夫打電話了,謝謝。”
說完,宋矜直接把電話掛了,還順手把院長的號碼拉黑,通話記錄也刪了,嘴裏也不肯放過:
“阮司音這一家還真是陰魂不散,都離了還能以別的借口找來。”
電話剛掛斷,又來了一個,是司機打來的,宋矜接通剛打算一通發作,司機的話瞬間讓她愣了神。
“雲總,我剛剛撞的人是阮小姐,阮小姐已經死了......您現在要來一趟醫院嗎?”
宋矜看了一眼浴室,見雲濤還在洗澡,轉身去了陽台接電話。
“你說阮司音死了?什麼時候?”
司機沒想到是宋矜接的電話,但還是將半個小時發生的事都交代了。
宋矜沉吟了好一會,道:“王師傅,我聽說你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都指望著你自己的工資生活。”
“將阮司音死的事瞞住雲濤,我可以給你五百萬封口費,這筆錢足夠你們家一輩子的開銷了,但你的嘴必須嚴實。”
“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在京圈混不下去。”
司機隻是個小人物,哪裏敢跟宋矜做對,而且五百萬實在是太多了......
醫院裏,司機看著病床上的阮司音,咬牙道:“好,我答應你。”
宋矜害怕雲濤發現端倪,讓司機立刻安排殯儀館來處理了她的屍體。
因為阮司音在係統上顯示沒有任何親人了,再加上是司機撞的,醫生就交給他安排了。
在殯儀館準備把屍體抬走的時候,實驗基地的人來了。
“你好,我們是冰葬實驗基地的工作人員,阮小姐生前跟我們簽訂了捐贈協議,她死後屍體交由我們處理。”